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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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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醒来,头疼欲裂。

沈芷伶睁开眼睛,警觉不对劲。

下面酒店柔软的大床,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味道,身后围堵一处温热的“肉墙”。

她僵硬地回过头,入目是一张帅气地近乎雌雄莫辨的俊脸。

浓眉挺鼻,男人还在沉睡中,露在外的胸膛上遍布红色痕迹……

沈芷伶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昨晚她难受买醉,迷糊中看到了一张帅气的脸,那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也入了她的眼。

然后——

直接把人扑倒了。

沈芷伶坐起身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双腿疼抽了,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太狠了!”

不过,再狠也是自己主动招上的。

这脸蛋和身材,第一次倒也丢得不亏。

沈芷伶做好心理建设,看了眼时间脸色微微一变:“糟了,宋正国的结婚典礼……”

来不及了。

可不能让老混蛋跟小三顺利结了婚!

沈芷伶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抽出一叠人民币,弯腰放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脖颈处。

“辛苦费。”沈芷伶拍了拍男人的脸,这才匆忙离开酒店。

女人关门的动静过大,床上的男人转醒。

几乎是一瞬间,晏宜修死死盯着那叠钱,红的刺眼。

黑着脸攥进掌心,捏成一团。

身旁的被窝里还残留着余温,昨晚那该死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还敢把钱放他身上!

真把他当成鸭子了?

“晏总,查到了……”私人特助陆清匆匆进门,看到老板红色的痕迹,还有手心里的票子……

站定低头,忍不住又想笑。

也就那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敢睡了这位冰冷无情的大魔头之后,丢下钱一走了之……

真乃神人。

晏宜修脸色黑得滴墨,一把掀起被子丢向胆大包天的助理,冷冷地说:“躲起来笑个够。”

陆清慌了:“老板……”

“敢出声试试。”晏宜修下一句更狠,“笑不死,就弄死你。”

陆清:“……”

不敢笑了。

硬是憋得内伤。

等他面红耳赤地掀开被子,晏宜修已经穿好了衣服。

深蓝色的修身衬衣将宽肩窄腰的优势发挥到极点,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一张冷厉坚毅的脸庞布满肃杀的气息,浑身散发着‘惹不起’的强大气场。

饶是陆清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又一次为老板的美色折服,又被大魔王的气场吓得退避三舍。

“晏总,昨晚定这间房的女孩是——沈家大小姐。”陆清连忙转移话题,生怕大魔王找麻烦,“上午八点二十分,她就走了。”

“沈芷伶?”

竟然是那个女人!

想到什么,晏宜修面色微变:昨晚真的只是个意外?还是她有意为之?

晏宜修蹙眉,想了一会问:“沈家今天在办宴会?”

“是宋正国的二婚宴会。”陆清提起这个凤凰男也颇为不齿,“沈云溪一个月前的葬礼,他都没有出现,现在倒是迫不及待的举办二婚典礼,实际上还不是在拉拢商界人士——为自己成为沈家的董事长铺路。”

见老板面色冰冷,他止住吐槽,小声提醒:“沈大小姐秘密赶回国,应该和此事有关。”

晏宜修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语气幽冷:“备车。”

沈家别墅笼罩在光的海洋里,宴会正式拉开序幕。

沈芷伶一身黑裙,袖口扎着黑纱,头上戴着一朵黑色小花,气质高贵而清冷,缓缓下楼来。

角落里有人注意到她奇怪的装扮,窃窃私语起来。

“这谁啊?怎么穿成这样来参加婚礼?”

“这是来奔丧的吧?”

“我看着有点眼熟啊……”

一句话,立刻让人群的焦点逐渐聚集到沈芷伶身上。

沈芷伶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唇角带着讽刺的弧度,看向台上亲自主持婚礼的宋正国。

男人还在慷慨陈词:“……我和乃欣年少相识,分开时也不知道她有了身孕,一错过就是这么多年……今天,就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以后诗蕊就是宋家大小姐,乃欣也是我要相伴一生的女人……”

身着婚纱的齐乃欣站在舞台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宋正国,眼含热泪激动不已。

沈芷伶冷笑一声,翻身上台,身姿潇洒利落。

一跃跨到两人中间,她讽刺道:“文城豪门屈指可数,敢问宋家——又是哪家后起之秀?”

宋正国脸色一变,眼里压不住的震惊,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家——很难吗?”沈芷伶面无表情地拉下他的手:“又或许,是我妈在帮我呢。”

“你……”宋正国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忽然心虚。

“终于想到妈妈了?”沈芷伶讽刺地勾唇,猛地回头拽过呆滞的齐乃欣,让这对狗男女狠狠撞在在一起,“你们就不怕吗?我妈在看着呢!”

她低声笑,阴沉得很:“齐乃欣,我七岁那年,你第一次找上门来骚扰我妈妈,下场是什么,不记得了?”

齐乃欣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忽然哆嗦起来,害怕道:“你……你放开我。潭墨,她肯定又要伤害我们的孩子……”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年她趾高气昂地领着诗蕊登门教训沈云溪,结果却被年仅七岁的沈芷伶逼出家门,差点连命都丢了。

这女的简直不是人!

“沈芷伶!你松手!”宋正国面色一变,生怕她伤害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连忙护着齐乃欣,厉声道,“大庭广众的,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沈芷伶垂眸看着他的腿,幽幽道:“爸,下雨天腿还疼吗?”

“你!”眼前闪过沈芷伶七岁时天真却阴狠的小脸,宋正国浑身发冷。

当年,沈芷伶险些杀了他。

到现在,他的双腿在阴雨天还疼痛不止……

“当年你做的事,我警告过你了吧——敢背叛我妈,我就杀了你!”

沈芷伶步步上前,逼得宋正国心虚倒退,腿上的旧伤隐隐作痛,怒骂道:“你这个疯子。”

“没错啊,小疯子长大了,只会更疯。”沈芷伶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爸爸,你欠我母亲的,我替她讨回公道。”

明明是闲谈一般的语气,那阴冷的眼神却生生让宋正国沁出了一头的冷汗。

见父母双双白了脸色,台下的齐诗蕊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保安,快来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保安齐刷刷上台,围在沈芷伶身边,却没有动作。

沈芷伶回眸,冷冷地看着嚣张的齐诗蕊:“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沈芷伶,这里是我家,你……你神气什么?”齐诗蕊见保安上去,仗着人多势众,笃定沈芷伶不敢发疯,口无遮拦道:“再敢闹,我把你剥光了丢到大街上……”

沈芷伶挑眉讽刺:“看来,你没忘记当年你和你妈是怎么被我扔出沈家大门的。”

“你!”齐诗蕊气得红了脸,“保安!快动手!给她扔出去。”

保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齐诗蕊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你们!”

“他们是沈落别墅的保安,不姓宋更不姓赵。”沈芷伶轻蔑地看着齐诗蕊,“你是哪个村里来的猪,这么膨胀。”

齐诗蕊脑子一懵,被骂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芷伶回头继续怼,“宋先生,你一个上门女婿,赖在沈家吃香的喝辣的这么多年,我妈妈刚过世,你就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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