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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花愁容大发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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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容,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燕幼明笑着问道,难得少年脸上带着笑,且是发自内心的笑。

花愁容轻笑一声,望着燕幼明的眼睛出神,燕幼明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将花愁容整个人都深深的吸引住。

暖风轻轻吹过,树上的落叶慢慢的飘零,落在燕幼明,花愁容二人的头上,肩膀。

一瞬间,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错觉!

“妖主,你就说句让属下开心的话可好?”花愁容试探性的问道,整个人的身子,下意识的朝着燕幼明微微倾斜,眼里含着情,他的眼神在变化,时而邪魅,时而干净。

种种神态,皆是在引诱燕幼明!

燕幼明突然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望着天边,他的眼神变得复杂,天边那一片森林,泛着红光,水天一色。

花愁容也跟着起身,凑到燕幼明的身边。

“妖主,你在看什么?”那天边的尽头,他也是去过的,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是养眼罢了。

燕幼明突然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是在感受万物,与天地交流。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燕幼明缓缓将眼睛睁开,眼神里多了几分冰冷,在刚刚一炷香的时间内,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只因他将眼睛闭上,花愁容无法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东西来。

“娘,你看树上有人。”一个女娃娃的声音,突然从下面传来,是个七八岁大的小丫头,身后背着一个竹筐,她身边还有个年纪能二十三四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站着的燕幼明,花愁容二人,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

这俩人怎么会跑到树上?那紫衣女子眉心微邹,一脸的疑惑,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朗的美男子。

难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后拉着身边女儿的手,打算离开。

花愁容纵身一跃,飞到了树下,挡住了那紫衣女子的去路,他不确定,这紫衣女子是否见过燕幼明,知不知道燕幼明的身份,所以宁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

花愁容刚想出手,去杀那紫衣女子,就被燕幼明拦住。

紫衣女子愣了几秒,又仔细瞧了瞧燕幼明,花愁容二人,觉得这俩人言谈举止有些不太对劲。

看俩人的穿衣打扮,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可瞧俩人的气息,倒像是帝王将相,气质不俗。

紫衣女子干笑两声,拉着女儿的手,打算离开,可那小丫头根本不动地方,还突然朝着燕幼明扑了过去,抱住了燕幼明的腿。

燕幼明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这小丫头竟然不怕他。

别说,仔细看,这小丫头的模样和已故的福欢有那么几分的相似,燕幼明并没有推开那小丫头。

反倒是一旁的花愁容,一脸的嫌弃,他觉得这小丫头看起来脏脏的,身上还带着灰尘,他本想伸手将那小丫头推开,可见燕幼明的眼神,他又怂了,乖乖的站在一旁。

“喜鹊,快,快松开,你把公子的衣服弄脏了。”紫衣女子快速走到那个叫喜鹊小丫头身边,想要把她拉起来。

喜鹊像是使了浑身的力气,就是不起来,手紧紧的抱着燕幼明的腿。

“娘,他身上有草药味儿,他一定是郎中,红衣哥哥,求你去给我爹看病,他都病了五六年,一直躺在床上。”喜鹊的小手拉扯着燕幼明的袖子,小声求着。

花愁容眉心微邹,阴着脸,没好气的说道“放开妖.他!还不把这烦人的孩子抱走?”

后一句话,花愁容是对那紫衣女子说的,冷冰冰的。

“喜鹊听话,快起来。”紫衣女子伸手去抱喜鹊,想把她从燕幼明的身上拉扯开,可喜鹊就是不松开,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红衣哥哥,求你救救我爹,我闻到你身上的草药味儿了。”

喜鹊还是被那紫衣服女子抱了起来,朝着西面走,喜鹊伸出手,大哭,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娘,红衣哥哥,一定是郎中”

燕幼明眉心微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妖主,我们朝着西面走,就可以到天边,不如一起去看看?”花愁容淡淡的说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要他瞧见燕幼明的眼睛,他就能从中读出燕幼明的心思,不说完全正确,至少也得猜对一半以上。

“好”燕幼明二话不说,直接点头答应了。

俩人跟在那紫衣女子的身后,到了一处小院,外面是有篱笆围着的,院内还养了三只鸡,两只鸭。

“咳咳咳”站在院外,就能听见屋内传来的干咳声,一听便知,里面的人,病的很重。

燕幼明,花愁容二人对视了一眼,走到篱笆院外,站在院子里玩耍的喜鹊瞧见燕幼明,蹦蹦跳跳的过来给燕幼明开门。

“红衣哥哥,娘,红衣哥哥来了”喜鹊大声的说道。

那紫衣女子从屋内走出来,干笑两声,用手抓来抓自己腰上带着的围裙,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二位神医,里面请。”紫衣女子干笑两声说道,随后去了灶房,拿了茶叶,给燕幼明俩人沏茶。

燕幼明二人进了屋,这屋内摆设及其的破旧,桌子都是那种被雨水腐烂过的,还漏了两个大窟窿。

破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胡子喳喳,眼圈发青的男子,这男子虚胖,脸上还有青色的地方,像是一块要发臭的五花肉。

“属下来给他瞧病,别脏了你的手。”花愁容将燕幼明护在身后,他独自一人朝着床榻边儿走去。

男子是中了蛇毒,且这蛇毒积在体内一直未清理,故而越积越深。

不出三日,这男子必死无疑!

花愁容拿起桌子上那把已经发盾的匕首,在男子的手腕处划破了一个口,黑色的血顺着那男子的伤口流出来。

花愁容用银针封住男子的几个穴位,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男子咳出一口黑血,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花愁容松了口气,将匕首扔在了桌子上“好了,蛇毒已清。”

“谢二位公子,多谢二位公子!”那紫色衣服女子拉着喜鹊跪在地上,朝着他二人连着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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