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第一百七十八章纸扇为爱染了血

不苟三三Ctrl+D 收藏本站

路红鸢并不知道门外的苏玉玉与熊东子在聊些什么,但她倒是对端上来的酒感兴趣了。

这酒的度数不低,看来是有人学会了她留在书房中书上的酿酒技术,只是不知道这位长木将军喝几杯才会醉。

“来,将军,请。”

路红鸢给长木将军倒了一杯,“这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酒。”

长木将军睫毛颤了颤,“我胃不好。”

“没事,喝酒暖胃。”路红鸢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白了,她还是没有放弃确认这位长木将军,究竟是不是狗十三的事情。

断魂花莫名其妙从他的胸口失踪,难道与她的问心草一样,也是遇到了什么奇遇而消失了?

问心草是被药婆子最后给她的那枚毒药激发出来了最后的药性,在问心之后,让她彻底与这具身体融合。

而问心草隐晦不见,只有她再次服毒的时候,才会出现,用作提醒。

那么,如果长木将军就是狗十三,他胸口上的断魂花,要如何显现?

他此刻推诿不喝酒,难道是因为酒?

“将军不喝酒,难道是不胜酒力?”路红鸢激将道。

长木将军不说话。

路红鸢笑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兀自喝的脸红红的,冲着长木将军笑了起来。

“嘿,十三,喝酒啊。”她举着杯子给长木将军灌。

“你认错人了。”长木将军眸色微微一深,“我不是狗十三。”

路红鸢摇摇晃晃起身,将酒杯斜斜的从他头上浇灌下去。

长木将军连忙拿起帕子擦酒。

路红鸢却突然将脸贴近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嘿,这朵花长得正好看,好想采摘啊。”

她说着,慢慢靠近。

“放肆!”

长木将军起身推开她,“副将,还请自重。”

咚——

路红鸢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盯着他,“十三,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说了我不是狗十三。”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神色,长木将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把她从领口提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喝酒装疯?”

下一瞬,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怔楞在原地。

唇上的夹杂着酒气的软糯,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路红鸢然而路红鸢却灵巧的撬开他的唇,长驱直入。

他慌了,想要推开她,她却死死的环着他的脖子。

他再推她,她却骤然松开胳膊。

眼瞧着她脑袋就要磕在桌子上,他终是不忍心,伸手将她捞入怀中,看着迷醉的她,喃喃低语。

“臭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嗝——”

路红鸢打了个饱嗝,翻了个身窝在他怀中,“对不起,十三,我不是故意推开你的。”

长木将军眸色痛苦,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路红鸢伸手环住他的腰,深深嗅了一口气,“我可以窝在山沟里,但你不能与外界脱节……

“十三,我好想你。”

长木将军浑身一震,桃花眼中弥漫出雾气来,盯着他怀中的人儿。

他抿着唇半晌,依旧没说出一句话来,攥紧的手也没松开。

“十三,你跑哪里去了,我怎么就找不到你了?”

“十三,我想通了,我不应该被世俗牵绊,等我找到你,我就将你抓回来,养两年,等你十八岁了,我们就……”

“就什么?”没等来后文的长木将军紧张的问道。

可怀中一沉,绵长的呼吸声也随之传来。

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长木将军冷哼一声,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装多久。

“十三,十三……”

长木将军低头看着熟睡的人儿,唇角微微勾起。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呢?

他想将人放回旁边的软榻上,怎奈他一动,她就嚷嚷。

明明都二十来岁的人了,喝了酒之后,却像是个小丫头似得又软又萌。

他的眸光软了下来,抱着她闭目养神。

路红鸢是越睡越香,越睡越舒服,越睡越觉得不对劲。

嗯,她不是在给人家灌酒,打算寻找证据么?

她猛然惊醒,起身的时候,额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把她给撞了回去。。

“嘶——好晕。”

“没事吧。”

低哑的声音传来,她抬眸,就看见了长木将军好看的喉结。

她抬手想要摸一摸,长木将军两手一翻,就将她从怀中丢了出去。

落地站稳的路红鸢一甩头发,这才反应过来,指她自己,“我,喝醉了?”

长木将军点头。

路红鸢大糗。

想灌醉别人查事情,没想到自己却倒了。

“多久?”

“一个时辰。”

啧,那就是两个小时啊。

“你一直抱着我?”

路红鸢的声音不怀好意起来,慢慢走近,低头,发丝搭在他的肩上,“我家将军,是不是看上我了?”

长木将军拿起刀将他推开,“我不是十三。”

路红鸢挑眉,她正糗自己怎么能喝醉,虽然没断片,却也着实丢人。

“没事儿。”她道,“十三,不过是我弟弟。”

唰——

长木将军猛然抬头,眼神阴鹫的盯着她半晌,直接起身用佩刀推开了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哎,你怎么还生气了呢将军。”

路红鸢追了两步,晕眩的靠在门上,“慢走不送啊将军!”

等人走远了,路红鸢眸色瞬间清明,这才拍拍自己脑门。

“喝酒误事啊。我记得我喝酒不醉的啊,这身体,真是……哎!”

这会儿没了人,她坐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绪。

长木将军,有八成的可能性,是狗十三。

还有二成,那便是熟悉狗十三的人,而狗十三,可能失踪了。

这件事情,她不敢确信,或者是说,不敢赌。

所有的消息中,谁都提到了,唯独没提到的人,是书无染。

她想了想,喊了站在外面的小厮,又将苏玉玉和熊东子喊了回来。

“书无染?我知道啊。”苏玉玉道,“他离开文林书院后,就云游四方去了。

“不过,我倒是听过另一个传闻,总觉得是他,但见到他,却又觉得不像。”

“什么传闻,说来听听?”路红鸢来了兴致。

她倒想知道,这抛开戌狗长老的身份,他还能有什么传闻。

苏玉玉神秘兮兮的低声道:“血扇书生!”

血扇书生?他用书生的身份,杀了人?

“究竟怎么回事?”她连忙问道。

苏玉玉将故事娓娓道来,大概是一个书生,为了心爱的女子,屠尽土匪窝,让纸扇为爱染上血的故事。

路红鸢听着半晌,越来越觉得狗血,像是在听书。

她扯了扯嘴角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阡陌茶楼啊。”苏玉玉指了指阳台外的不远处,“喏,阡陌茶楼也有很多家呢。”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