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越来越深,柴夏轻轻吸了下他的舌头,他浑身一颤,猛地坐沙发上将她抱起来,分开她的长腿腿,荡在他腰两侧。
突然腾空,柴夏惊呼一声:“江……”
江景为一手托出她臀.部,一手按住她后脑,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强行掠夺,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江景为……”
“叫老公。”江景为将她摁在床上。
“江景为。”
“叫老公。”开潬为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着,柴夏承受不了太过强烈的情感冲击,直往床角缩。
江景为倾身过去,将她挤在角落,让她无处可逃,扯掉她身上的衣物,见到她光洁身子,他浑身一激,控制不住自己,急急冲入。
“啊!”柴夏痛的叫不出声来。
江景为心疼身也疼,额头的汗密密冒出,紧紧搂着她不住地安慰:“柴小夏,老婆,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柴夏指甲扣进他的脊背,无力:“你快点。”
江景为以为她适应,顿时放肆动作。
柴夏痛的喊出来,不是这个快点,是快点结束,虽然痛着,却充盈着,沦陷着。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子,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瞬间,江景为只觉浑身血液奔腾,每一寸肌肉都在贲张。
“柴小夏。”他狠狠喊一声,捞起她,一手揉搓,一手固定着她头部,发狠地吸咬着她。
越是爱她,越是想让她疼,越是想摧毁她,也越是想让她为他重生。
最后,他要冷下自己,伸手去取床头避.孕.套时,柴夏阻止他:“不要用这个。”
“那……”
“在里面。”
“万一……”
“生下来。”柴夏主动抬起胯,碰撞了他,江景为全身一个激灵,紧紧抱住她,释放自己。
……
空荡荡的客厅内,孤零零的大钟,咚咚,敲了两下。
柴夏:“你顶的我难受……”
江景为:“是难受还是舒服……”
……
孤零零的大钟,咚咚咚咚,敲了四下。
江景为咬着柴夏的肩头:“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柴夏呜呜地不说话。
江景为扳过她的脸,吻上去。
……
东方既白。
床上床下沙发上,凌乱一片,柴夏的长发肆意散乱,皮肤上不同程度的小草莓,平添魅惑之美。
江景为伸手摩挲她的脸颊,不时亲吻着她的皮肤,怎么都要不够一样。
柴夏沉沉入睡。
太阳照亮角角落落时,柴东宇起床了。伸着懒腰,来到客厅,看到江景为精神饱满地在厨房准备早饭。
“姐夫,我姐去上班了吗?”
江景为转头,面带笑容:“东宇,早上好。”
柴东宇被江景为突然一笑吓到了,姐夫明明不是见人就笑的人。
“我,我姐呢?”
“在睡觉。”
奇了怪了。姐姐平时都起的很早,跑完步回来吃早饭,从来不赖床的。
“我去看看。”柴东宇向楼上爬,被江景为喊住。
“别去,她很累。让她多睡睡。来,你先吃早饭。我去把早饭送给她,让她吃了再说。”
在柴东宇狐疑的目光中,江景为到了二楼。
卧室中已被收拾整洁,床单也已换,柴夏穿着干净的睡衣,熟睡着。
“柴小夏。”江景为轻声喊。
柴夏眯了一只眼,看了眼江景为,继续睡。
江景为笑着,抱起她:“喝口粥再睡。”
柴夏偏过头,往床上趴。
江景为颠了一下,把她重新颠抱到怀里:“喝两口,喝两口就睡。”
见柴夏不反抗,江景为伸手,将粥端过来,柴夏很自觉地拿起勺子,呼呼喝两口,勺子一扔,身子一歪,卷起被子继续睡。
江景为哭笑不得。
柴夏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醒来时,灿灿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每天坚持跑步,跆拳道和瑜伽,因此并没觉得身体疼,但是那个部位的不适,让她想起昨晚江景为的持久来,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身的劲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柴夏下楼时,柴东宇正坐在沙发上和江景为聊天。
“姐夫,明天星期六,天气暖和了,我姐又让我开始游泳了。你能不能和我姐说,让我下个星期六再去游泳啊。”
江景为面无表情:“不能。”
柴东宇吃了个瘪,转而说别的:“姐夫,我姐什么时候醒?她怎么那么能睡?”
江景为又回了两个字:“累了。”
这时,柴夏下楼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抬头。
柴东宇立刻奔上去:“姐,这次模拟考,我的数学考了满分,语文考了96分。”
柴夏摸着他的脑袋:“不错,有进步。”
“睡好了?”江景为问:“饿不饿?”
柴夏见到江景为,见想昨晚的画面,脸上一红:“不饿。”
“姐,你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