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皇后喜欢苗芊叶？”米红豆努力装傻。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如果你不坦诚的话我就不告诉你了。”乔如柏正色脸，“一个如果你不知道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米红豆：“……”
靠！这样说话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关于纪珺心的。”乔如柏给犹豫中的米红豆下了一剂猛药。
米红豆：“……”
“今天我们的谈话，我不会以任何方式告诉任何人。”乔如柏给猛药里撒了点糖。
米红豆默默地把猛药喝了。
“好吧，你问。”
“你喜欢纪珺心吗？”
“喜欢。”
“哪种喜欢？”
“你想的那种……”
“我想的那种是哪种？”
“……”
“我有一个纪珺心的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有种你唱出来！
“不该出现的那种。”米红豆捏紧了手心，乔如柏这个混蛋。从乔如柏开口追问的时候，米红豆就知道对方心中已经有七八成把握，是有备而来。米红豆可以不承认的，但是……一个有关纪珺心的，自己不知道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果然自己……还是想知道啊！
回答完问题的米红豆整张脸都红了。
乔如柏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并没有穷追猛打地继续逼问或是取笑。她的目的当然不是那些无聊的事情。
“真高兴你对我说了实话。”乔如柏放松地笑了笑，“不然你真的会错过一个秘密。”
“最好你的秘密足够换我的这个！”已经说出答案的米红豆也是豁出去了，看向乔如柏的眼神都带着点儿侵略。有一种乔如柏不好好说话，就要开撕的节奏。
当然，撕不起来。
“纪珺心上一世，没和张子晋在一起。她和江朵在一起了。”乔如柏的声音很平稳，不高不低。
然而，米红豆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耳中嗡嗡作响。
“你没听错。她当年是和江朵在一起的，张子晋是个幌子。不过最后，江朵跟幌子终成眷属了。”乔如柏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许久许久，米红豆才开口，声音缓慢且低沉：“她……喜欢江朵……啊……”
乔如柏麻溜地出手拍了一下米红豆的手：“喂，你想什么呢！那是上一世，上一世她喜欢江朵，也真是瞎了眼了。这一世她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哦……哦……”米红豆愣愣地点了点头，而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乔如柏的胳膊：“那，那我……我……”
“慢点，你慢点说，我又不走。”乔如柏手臂被抓得有点疼，却没甩开米红豆。
米红豆重重地吞咽了两下，像是把自己的结巴都给咽回了肚里，只是有些颤抖着的手，却依旧出卖着她的紧张，“那我……我死的时候，她那样了。是不是她对我……对我……”
米红豆的手抖得厉害，眼眶也泛红，有些话不成句的模样。
乔如柏有些不忍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和江朵分开之后，很多话都闷在心里。所以，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