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好歹小时候还有可爱的时候,团藏则是从拜师到出师,一直保持着这种冷淡的脾气,比古清十郎一想到这里眉角就直跳:“快滚吧,不要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师兄哭着回来找我。”
“师傅,我不得不提醒你。”团藏顿了顿,非常不客气的揭开比古清十郎的伤疤:“你可是那个哭着回来找你的剑心师兄,他的手下败将。”
如果那时候剑心手中拿的不是逆刃刀,你这个飞天御剑流的第一个列外,已经洗白白和其他常规人员一样的待遇吃便当了。
“噗!”一道清脆的女音在团藏身后响起:“是啊,清十郎师傅,你可是剑心的手.下.败.将.哦!”
在魔女鹦鹉的催动下,剑心以及妇人打扮的神谷薰顺着山下的小道走上来,两人一脸的甜蜜,非常幸福。
比起让师傅劳累奔波去参加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剑心和薰决定将二人婚后的行程安排到比古清十郎这里。
“剑心师兄,阿薰姐?”团藏故作惊讶:“好巧,师父还让我下山后去找你们,既然你们都来了,看来是不用了去找你们。”
“是很巧呀。”神谷薰同团藏说完,对着比古清十郎做了个鬼脸,已是妇人的她做这个动作,依旧充满了活力:“如果不来,我和剑心居然都不知道你心里居然是这样想的呢。”
“……”比古清十郎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挂不住的他没好气的对团藏催促的说:“你不是要去历练吗。快走快走,臭小子,一日不打上房接瓦。”
“清十郎师傅,你这叫撒火懂吗。”薰好笑的说道。
团藏松口气,将眼神从比古清十郎以及剑心夫妇身上略过,开始在脑海里呼唤魔女鹦鹉。
眨眼的功夫,魔女鹦鹉的声音在团藏脑子里再响起来:“你小子事情真多,终于弄完了要走啦?”
“是啊,我还有事要去做。”团藏在脑海内释然的说道。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能成功一件是一件吧。
当团藏说完这话,他眼前的画面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连天空飞翔的鸟儿也静止了动作,静止在空中就像一幅画样。
从天边开始,整个以比古清十郎为核心建立起来的梦境开始满满的崩塌,碎成一片片纸屑样的东西消失在黑色的背景中。
崩塌越来越靠近他们这里,这说明鹦鹉清理梦境已经接近尾声,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梦境。
离开这个梦境后,魔女鹦鹉会吞噬比古清十郎的梦,这样一来,除了他和魔女鹦鹉,将不会有人记得这个梦境。
“谢谢你,师傅。”团藏对着静止不动的比古清十郎和剑心夫妻鞠躬道:“虽然不在同一个世界,虽然以后你们不会记得我,但谢谢你们。”
说完这话,团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就像之前晕过去一样。
在木叶的医院里,镜坐在团藏对面的床上翻看着族里给他提供的忍术卷轴,现在宇智波因为宇智波斑的原因,在木业地位非常尴尬,镜作为千手扉间的弟子,自然被宇智波一族视为与村子缓和的调节剂,成了宇智波密切培养的对象。
除了来自老师的培训计划,镜还需要抓住一切空闲时间,来学习族里给他安排的课程,镜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
翻看完手中这个B级的火龙弹,镜揉了揉眼睛,抬头便看到昏迷了三天的团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黑溜溜的两只眼睛看着他,手中握着的的,是他给团藏辟邪用的项链。
镜愣了下,由心而发的喜悦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洋溢着快乐,镜对团藏的说:“你醒啦。”
那个由魔女鹦鹉交给团藏,挂在他脖子上那个链子的石子里,淡紫色的液体中,一个漂亮的心形状物体在两人没注意到的时候,瞬间形成又消失。
在团藏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镜和取风、日斩以及亚希轮流来守着团藏。
期间,扉间也来过两次,不过在镜的眼里,老师是来找团藏昏迷不醒的原因,他似乎对此非常感兴趣。
镜松口气的想:还好团藏醒过来了,被老师惦上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从床上跃下来,心情大好的镜将团藏扶起来靠着病床上的靠背坐好:“来,团藏,快喝口水。”
团藏接过水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啜,温让水滋润他干涸的喉咙。他在那边的梦里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听魔女鹦鹉的意思,在火影世界里,他只是昏迷了三天……
等到团藏把水喝完,镜按了下病床旁边的按钮,对团藏说:“你昏迷三天,亚希阿姨急死了,你等会儿,我去找她来。”
虽然亚希阿姨一直跟他们说没事,但镜能感受到,来自亚希阿姨身上的担忧。
刚抬起脚步,镜就被迫停了下来。
团藏的一只收按在他的手腕上,镜疑惑的举了举自己被团藏按住的手腕,即便团藏昏迷了三天,可团藏手上的力量更强,镜举不起来,只得就着这样奇怪的姿势问:“嗯?怎么了,团藏?”
“为什么给我这个。”团藏抬起手,将链子递到两人中间,昏迷三天后的嗓音带着砂纸磨砺一般的沙哑,让人骤然一听,有一种浑身触电的后酥麻错感。
在团藏手心里躺着的,正是他之前在浪客剑心的世界里,磨砺过无数次的银制项链,那根原本应该在镜身上的项链。
在剑心那边,是这根项链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让他重新找到自己真正的想法。
镜垂下眼帘,为什么给团藏这个链子。
因为他害怕啊?
虽然成为朋友的时间不长,但团藏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虽然团藏总是冷着个脸,但不会戴着有色的眼睛来看他,镜喜欢这样的团藏。
那时候,就在他和取风准备离开的时候,团藏高烧一下子来得那么快,整个人瞬间就烧红了,连赶来的医生都说有麻烦,镜不希望团藏出事,想不到其他有用的办法的情况下,情急的镜便将从小跟着自己的项链,当做护身符拿了出来。
“团藏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链子就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护身符,从他出生开始就陪伴他,镜柔声笑道:“这是我妈妈为我祈来庇佑平安的项链,我想妈妈一定也会庇佑团藏的。”
是这样啊……团藏握住手中的链子。
如果说这是来自一位母亲的祝福的话,他真的感受到了。
“谢谢。”团藏松开镜的手,非常自然的将链子放到自己的衣包里,就像在魔女鹦鹉偷梦织梦那个梦境里一样。
镜默默的看着团藏收回去的手:“……”我只是借给你用用,怎么看样子,你要直接拿过去,不准备还我了?!
团藏看了看镜,将收回去的链子又拿了出来,团藏对镜说:“你放心,我会保管好它的!”
“……”镜张了张嘴,最终对团藏说道:“好的。”
镜垂下头:妈妈对不起……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
第19章 压力19大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打开了,来换班的日斩第一个冲进来,看到靠坐在床上的团藏,日斩将墙上‘不得大声喧哗’的警告抛到一边,惊喜的大声喊道:“团藏,你醒啦?!”
在日斩身后慢一步进来,给团藏做日常检查的医生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检测器具对日斩呵斥道:“安静,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哦。”日斩赶忙捂住嘴,安静的看医生给团藏例行检查。
对团藏进行了细致检查的医生“咦”了声,实在是找不到团藏身上还有哪儿不对,只得把团藏这三天的昏迷,归类到他在高烧的时候,触动了身体保护自己的机制,这才导致了团藏昏迷。
医生前脚出门,日斩后脚立刻将病房门关上,跳起来在空中翻个了筋斗,稳稳的落到病床床尾的护栏上:“哎,团藏,你怎么变得这么弱啊,下个水潭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先是莫名其妙的高烧,后来又莫名其妙的昏迷,现在又莫名其妙的醒了,而且一点问题都没有,医生都说可以出院了。
不等团藏回答他,闲不住的日斩一秒钟的时间便把自己之前的问题给忘了,一脸兴奋的对团藏说:“哎,我跟你说,扉间大人最近教了我一个新术,叫影分身之术,据说是根据我老师的木遁分身改良的,可以有属于自己的思想,作战的时候完全可以当做本体一样使用。”
说完日斩还有模有样的将影分身之术用了一遍,病房里忽然多出一个日斩来,两个日斩对着团藏和镜搔首弄姿一番后,异口同声的问:“镜,你用写轮眼看看,认得出来哪个是我的真身吗?”
镜开了写轮眼看过去,两个日斩体内的查克拉量一致,甚至流动速度都是一样的,实在是分辨不出来的镜老实的摇了摇头:“我分不出来。”
说着这话的镜,心理忐忑不安:老师对他们一族一直不怎么喜欢,开发这样的术会不会……只是一瞬间,镜复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会的,老师是村子的领导,不会做这样的事来。
心神不宁的镜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就对啦。”日斩并没有发现镜此刻的担心,随着这句话,其中一个日斩“嘭”的一声消失了:“扉间大人也是这么说的,他说这是个连白眼和写轮眼都分不出来的超实用忍术。”
露了一手的日斩甜蜜中带着苦恼的说:“不过影分身只要活着受伤的话就会消失,而且疼痛的感觉会原封不动的返还到本体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