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和你闹。”南宫静深笑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唇正对着莫南槿的后颈,不够明亮的灯火下,莫南槿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玉石样的光泽。
感受到身后的南宫静深气息逐渐火热,莫南槿也有些心跳失速,脸上就显出了慌乱的神色,声音有些干涩,试图转移话题:“既然你知道我的生身之人,你就应该明白我们的之间的关系。”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难不成你想和我说,我们从此以后要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吗?”南宫静深咬上近在咫尺的莫南槿的软软的耳垂,轻声道:“太晚了,小槿,如果遇到你之前,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样也许我会试着放手,可是现在晚了。”
南宫静深说话的同时,腾出的一只手,沿着莫南槿内衫的下摆伸进去,下移。
莫南槿的脊背一僵,涌上来强烈的快、感让咬紧唇,强自抑制到唇边的呻、吟,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放……手……”
内衫已被扯落,光洁的肩头露了出来,南宫静深烙上一个个湿热的吻。
脸颊上有细细的汗水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子终于抵挡不住,本能开始追逐,在南静深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莫南槿软倒在南宫静深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有一瞬间的失神。
南宫静深亲亲他汗湿的脸颊,把他平放在床上,手上动作不停的把莫南槿已经沾染的裤子褪下来扔到了床下。
下半身接触到床单传来的凉意让莫南槿很快的回神,看自己此时衣不蔽体,扯过一旁的被子就要裹上。
半途被南宫静深截住,人也跟着压了过来,舔上莫南槿的胸口。
“南宫静深,你该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南宫静深又亲了他一下,拔下自己发上的簪子,递到莫南槿的手里,簪子的尖端顶着自己的胸口认真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小槿,今天晚上,你把我刺死,我们就一刀两段,到此为止,只要我不死我今晚就一定要做完,以后也不会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你……”莫南槿握住簪子的手有些轻微颤动。
“还记得六年前,我和你说的吗?刺别的地方是死不了人的,真的要杀人就对着胸口来。”
说完,也不待莫南槿的回答,从胸口一路吮吸到小腹,在肚脐处轻轻的打着旋儿,最后停在大腿的内侧又吸又咬,手指沾了刚才的液体,分开他的双腿,探向后面。
“南宫静深,你住手。”莫南槿忍不住喝道。
“簪子在你的手里。”
南宫静深,你这是在逼我,莫南槿几次抬起手,却迟迟的刺不下去。
就在这犹豫的时间,莫南槿闷哼一声,清晰的感受到南宫静深缓慢而有力的进入。
也许是月遗族人特有的体质,尽管两人有将近六年的时间没在一起了,可是除了刚开始进入时的微痛,两人就像天生契合般,南宫静深的进入异常顺利,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当南宫静深扣紧莫南槿柔韧的腰肢开始律动,一下下刺到他体内的深处。
莫南槿颤抖着身子,却咬紧牙关,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南宫静深,我到底哪一辈子欠了你的,恨不得杀了你,却更恨自己,你欺我至此,对你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莫南槿握着簪子的手一动,六年前没刺下去的那一下,今天终于偿还,有血迹从南宫静深的肩上渗出来。
南宫不退反进,进入的更深,说道:“小槿,你刺错位置了。”
“南宫静深,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六年前,你为什么不回来?你让我怎么再去相信你。”莫南槿竭力忍耐着,身体上的感觉怎么能弥补埋在心底多年的伤害。
“小槿……那件事我已经无法挽回,我也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从今往后,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直会在?我还能在相信你吗,南宫静深?”问他,何尝又不是在问自己。
“最后一次,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小槿。”
簪子掉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南宫静深眼睛可疑的红了红,带着极深的温柔笑意,近乎虔诚的吻上莫南槿的唇,莫南槿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体内进出的如火的热度。
“南宫静深……不要背叛我第二次……不要让我找不到我原谅你的借口……”
有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莫南槿睁开眼睛,却看到南宫静深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的浓烈欲、望。再逃已经来不及。等待他的只能是被侵袭,撞击和卷入。
*
折腾了大半夜,莫南槿醒来的时候竟然天还没亮,远处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床铺上满是凌乱狼藉,自己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两人干涸的痕迹,南宫静深在他身边睡得很熟,一只胳膊还搭在他的腰上,眉宇间尽失满足过后的放松,自己动一下,骨头缝里都透出一股酸软,但不能否认的是还带着身体和精神上的难言舒适。
原来真的还是做了,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对一个人心软至此。
莫南槿的指尖点上他的眉梢。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南宫静深突然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握住莫南槿的手指放进自己的齿间,轻轻的噬咬着。
“睡不着了。”莫南槿试图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没让你累着?”南宫静深眸中净是温软的笑意,指尖改咬为舔。
“南宫静深,你别得寸进尺。”南宫静深敢说,可是他不敢听。
“不是得寸进尺,是趁机占便宜。”南宫静深趁着莫南槿现在身子酸软无力,翻身上来。
等他们再停下的时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一大早,两人就在房间里洗澡,大家肚里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脸色铁青,南宫秋湖面上不显,私心里也觉得南宫静深手脚也过于快了。
如此又过了有七八天的时间,天气逐渐晴好,是重阳过后的“小阳春”天气,南宫秋湖和容熙择了一日带着吴果启程离开了南山镇,说好冬至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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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间有行船走货的人从南山镇经过,在小茶棚歇脚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镇上的人也爱凑合着听个热闹。
小莫在街上听人说了,就回来和莫南槿嘀咕:“少爷,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说,”四下看看没人才继续说道:“都说当今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不早朝了,估计皇上病得快……快不行了,很多大臣都上奏章,说皇上没子嗣,要早日择立继承之人。东平王南宫经年和祈亲王南宫致远都在保举之列。”
“不管我们的事,你听听就罢了,不要跟着他们出去乱传,这种事情,往往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这个时节院子里的很多花都开败了,莫南槿拿着花剪子休整一下。
“我晓得的,少爷。”小莫跟在后面把落在地上的残枝败叶收捡起来。
“也不知道爹爹他们到什么地方了?”算起来,走了已经有五天了。
“也就刚出云州地界呢。”小莫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