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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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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到他这麽说,但邢舟还是有些不放心,吩咐山庄的下人打了盆温水,本来是要和尚自己清理一下,但看到这人竟粗鲁的从自己伤口上擦过,搞得皮开肉绽,邢舟都不禁跟着觉得肉痛。最後实在看不下眼去,终於从男人手上抢过帕子帮他擦拭起来。

  邢舟其实有着不大适合做大侠的柔软性格,他乐於助人并且喜欢照顾他人,虽说是在门派里带师弟妹们带出来的後遗症,但其实好管闲事根本就是他的本性。

  谭修月就曾笑话他过於婆妈,竟然想当大侠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摸上头上缠好的细布,和尚顿了顿,才道:“多谢。”

  邢舟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然後干脆坐到他身边一齐等谭修月出来。邢舟觉得眼前人其实没传闻中可怕,再者他是个静不下来的多动分子,於是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想跟眼前的人搭话。

  不过和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惜字如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燕重水”外,其他的邢舟一律没有问出来。

  男人不用法号而且言谈举止也和出家人不同,偏偏外形还维持和尚的样子,右手臂缠着一串长长的佛珠,背後也背着一根少林寺常用的长棍,真是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邢舟的注意力就被其他事物分散了,在他们的头顶不知何时来了一只雀鹰,正在天空中盘旋打转,不时发出明亮的叫声。

  邢舟一看那雀鹰眼睛就亮了起来,而一边的燕重水也不禁把目光投向这展翅飞翔的鸟类。

  “阿鹜!”邢舟伸出左臂,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一声,就见那雀鹰姿态优美的在空中划了个圈,最终轻飘飘的落在了邢舟的手臂上。

  燕重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声“阿鹜”可能是这只雀鹰的名字,只是因为实在太像小兽的叫声了,让他忍不住多看了眼前的青年一眼。

  邢舟从雀鹰的口中取下竹筒,才震了下手臂让阿鹜自己飞开,仔细看竹筒里同门传来的消息。

  破军堂遵从部队编制,大部分时间是在维护武林的安全与平衡,有点像现代的治安警察,就维护他人安全这点来说做的要比武林盟好得多。但因武林中人瞧不起朝廷鹰犬,可真正在朝廷他们又不算正是军队,所以破军堂一直两面不讨好。但其门人大都将保家卫国作为自己的行事准则,正值自律,因此在百姓之中却很受爱戴。

  破军堂人数极多,在不同的地区还设有分堂,邢舟便师从总堂──大名府破军堂名下,是总堂主齐迈征的二弟子,武艺娴熟并且受到师弟妹们的尊敬,此次因大师兄冯逢跟随师父去俞山分堂还没回来,所以暂时破军堂大小事务是由邢舟打理。

  “欢喜教……”邢舟一展开信件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而一旁的燕重水一听到这个名字,微微眯了眼。

  第三章

  欢喜教来自西域楼兰,他们以“本我”为教条,修习“达欲心经”,遵从自身最本能的欲望,教中弟子常以交合行为双修武功,捉对结合淫乱无比,为中原人所不齿。

  十五年前,楼兰欢喜教结合南疆圣蟾门一同侵入中原,当时很多武林大家都灭了门,最後还是由武林盟请求谢环出山,并结合四大门派才勉强将他们击退,只是谢老前辈也因此受了重伤来到揽月山庄治疗,从而认识了当时五岁的谭修月和邢舟。

  “他们……回来了?”看着信笺上的叙述,邢舟有些惊讶的喃喃自语,现在的中原武林早已是一群乌合之众,真正的高手大都年事已高,年轻一辈基本没有强手,不过……邢舟看了看身边的燕重水,这人倒是个例外,可惜他在名门正派中也是人人喊杀的角色。

  信是邢舟的一个师弟来的,他人在不远处的平流城,偶遇一美貌女子,因一些遭遇无意中瞥见她右肩头的欢喜教红莲刺青,而她身边也有十一个蒙面少女轮流服侍,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欢喜教有名的“十一绣女”。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个领头的女人是什麽来路?而且十二个女人上路岂不是太显眼了吗?欢喜教到底有什麽居心?

  邢舟越想越不安,觉得还是自己去一探虚实比较妥当。至於他的师弟到底在什麽情况下能看到女人的肩头,邢舟也确实没有细想。

  跟下人说了一声,让他转达给谭修月自己有事离开的消息,邢舟出了山庄刚翻身上马,人就被燕重水拦下了。

  “我跟你一起去。”

  “哎?为什麽?而且你义兄……”

  “我相信谭庄主。至於同去的理由,路上细说。”说着男人抓住缰绳一个翻身,动作利落的坐到邢舟身後,两个身形相仿的大男人同挤一骑实在有些怪异,只是燕重水没给他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便纵马前去,颠簸之下邢舟不得已只能微躬着腰贴近男人怀中。

  燕重水言简意赅的告诉了邢舟,原来他的义兄霍小草就是被领头的女人所欺骗,後被那所谓“楼兰十一绣女”给打成重伤,连一直宝贝的武器罗刹刀也被她们当成战利品抢去了。

  自己赶到的时候霍小草已经人事不省,所以他只能突出重围把人救了出来,但没想到这群女人竟然这麽胆大,还敢明目张胆的留在平流城,真当他修罗谷是好欺负的!

  感受到身後燕重水说话时气愤的胸腔震动,邢舟虽不知哪方更有道理,但他实在是欣赏男人重情重义,所以真要出事的时候恐怕自己会是选择帮他一帮。

  赶到平流城时已是傍晚,但因夏日关系天仍然亮堂,过路的人都对这貌似亲昵的两人投以探究的目光,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和尚。

  不过两人性格都是不拘小节之辈,燕重水是不屑,邢舟是大大咧咧,也就自动忽略这些好奇的过路人了。

  到达师弟借宿的客栈,邢舟刚把马教给小二,就见从大堂冲出一个少年,直接扑入邢舟怀中。

  “二师兄!”

  这位师弟排行第九,名唤姜可,今年十六岁。说起欢喜教领头的女子,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

  “华絮姐姐其实人很好的……”他忍不住手忙脚乱的辩解,虽然身为破军堂门人的职责让他在知道女子是欢喜教的人後,便第一时间报告给邢舟,但他内心其实并不希望华絮因此受到什麽损伤。

  从姜可的口中知道,带头的女子叫做华絮,自称是教中圣女,出於不知名的原因,本打算将姜可绑回西域,但最後因为少年在床上哭的一塌糊涂,最後还是心软放过了他。

  邢舟没能理解那个“在床上”是什麽意思,但看姜可脸蛋红红隐约觉得不是什麽好启齿的事情,於是没再问。至於燕重水,就算知道,也对此毫无兴趣。

  最後在姜可的恳求下,邢舟答应只要华絮她们没做什麽危害他人的事情,自己就不会找她们麻烦。

  他转头看身後站姿笔直的燕重水,心道九师弟,虽然我这麽说,可这人要做什麽我没办法保证,不过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你那华絮姐姐出事就是了。

  等夜色深了,两人才在姜可的指点下前往城边的一栋大户,据说那些女子天天晚上在此寻欢作乐,好不逍遥。

  站在府外的大树上,只见这屋子大院灯火通明,还有乐班奏乐取乐,不时能听到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说话声,地上一片狼藉,全是碰倒的酒杯与美食,还散落着不少男女衣物。

  大体知道仔细去看会是什麽场景,邢舟只瞄了一眼就缩回了脖子,一张脸羞得通红。他虽对男女之事不是一窍不通,但也不是情场老手,这样糜烂的场景他根本从未想象过……但偷偷瞄到一边燕重水老僧入定一般的淡定,好似眼前不过是一堆堆的五花肉那般普通,邢舟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肤浅了,忙学着男人的样子板起脸来。

  犹豫了一下,邢舟想起姜可,还是道:“燕兄,一会儿……能不能……”

  燕重水瞥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想说什麽,於是道:“……我不杀华絮。”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顶:“一会儿我拖住其他人,你去把罗刹刀取来。”他说的天经地义,好像邢舟本应听命於他似的。好在邢舟本就不在意这些,又知道燕重水已是妥协,於是急忙点头。

  只是分开行动前,燕重水说,如果他太久不出现,自己就会杀光这里的人再去取刀,惹得邢舟连连称是。

  两人定好计划後,燕重水率先跳下院子,好笑的是尖叫声无一例外全都出自男人口中,倒是那些原本娇喘连连的女人们提剑而上。

  “竟然是个和尚,难道也想尝尝开荤的滋味?”女人们的声音妖媚动听,偶尔的鼻音哼声更是让邢舟不好意思至极,也真亏燕重水站在一堆裸女的包围圈内也能面无表情。

  趁他们开打,邢舟提气而上,寻找这屋子的主卧,偶尔遇见几个小喽罗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不多时,他便找到姜可描述的华丽屋子,半跪在屋顶上掀开瓦片,从邢舟的视线看去,正好能看到一个赤裸女子的头顶发旋,裸露在外的右肩刺着醒目的红莲,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华絮了,此时她正跪趴在一个看不见面目的男人身上起伏,做着……做着那档子事。

  邢舟耳朵都红透了,随意取了两枚小石子,扔下去将两人点了穴,才小心翼翼的进入屋子里。

  秉持非礼勿视的原则,邢舟一直没敢看床上的两人,只是四处搜寻着罗刹刀的所在。女人的房间活像个小型仓库,地上散落着金银珠宝、器皿首饰,还有一个角落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邢舟刚想走过去,就被一个柔美的声音拦住了。

  “这位小哥,你夜闯华絮的闺房,莫非也想体会一下极乐的滋味?”听出声音是从床上而来,邢舟吓得後退了一步,而他这样单纯的反应成功取悦了华絮,惹得女子娇笑连连。

  “我……我只是来取朋友的刀,拿到就走。”不再与她多说,邢舟只想尽快拿到东西离开这个令人害臊的地方。

  “当然可以,”女子欢快的笑道,声音却陡然压沈:“只要你先打过我!”

  说完她娇喝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散落在地上的绸缎突然像活了一般冲邢舟汹涌而去!

  原来邢舟看她是个女子,又衣衫不整,点穴时下意识便放松了手劲,没成想这女子武艺高强,竟冲破了穴道。

  其实以邢舟的本领,要打倒女子绝非难事,但坏就坏在女子一丝不挂,让青年红着脸不敢看过去,更别提动她了,於是也只能连连败退。

  “仔细这麽一看,你长得还不错嘛,想不想和姐姐共赴云雨?如果你伺候的好的话我就放你走哦?”华絮戏谑的说。

  “姑娘,请你自重!”邢舟握紧手中长枪,有些气息不稳的说。後来干脆闭上眼睛,仅凭气息和女子周旋。

  第四章

  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邢舟半蹲马步屏气感受,竟活像睁着眼睛般,无数次打落女子袭来的绸缎,而且邢舟由於自小得到谢环的指导练习柔术,即使不能打落的攻击也能凭借柔软的身子扭开躲过,气的女子牙根痒痒。

  “姑娘,我只是想取朋友的长刀,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还请你……”邢舟试图给她讲道理,既然她能放了九师弟,就应该不是那麽蛮横的人才对。

  只听那女子一跺脚,却是说:“教主,你打算看戏到什麽时候!”

  “什──?”邢舟一惊,刚要睁眼,就感觉到一阵劲风袭来,同样是绸缎,但这次的攻击却仿若刀剑破空而来,在缠上了邢舟双眼的同时也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和手臂,硬把他这个大老爷们凭空拽到了床上。

  是刚才和华絮……那个的男人?怎麽会?自己完全没感受到他的气息……

  邢舟突然恍然大悟,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如同院落里的那些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反而应该感觉得到,像这样能完全隐藏自己的本就是一个高手,而自己却因为华絮的原因分了神,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忘了!

  邢舟咬牙,男子的绸缎裹在身上活像铁铸的一般,用内力完全震不开,现在只能指望燕重水嫌他耽误的时间太长,自己找过来了。

  眼睛被蒙着,感受到男人伸过手来,邢舟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

  他隐约能闻到从男人的方向传来一股冷香。

  只是想象中的各种可能都没有出现,男人细嫩的手指轻轻抚在青年的脸庞上,笑道:“华絮,瞧我们今天抓住了什麽……”

  男人的声音很柔,甚至有些媚,听的邢舟冷汗直冒,十分想退後。他一向敬重豪爽粗犷的汉子,像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感觉实在是……

  “你出汗了呢,很热吗?”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手划过青年的颈子,顺着衣领摸进了他光滑的胸膛上。

  邢舟有一身好皮肤,配上他健康的肤色,活像蜜里调油一般,手感极好,惹得男人摸上去手就离不开了。

  “你……你想做什麽?”邢舟咬牙,他只感觉到这人是在玩弄自己,挑衅自己的自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吃了豆腐。

  “只是验证一下而已,”男人弯下腰来,那股冷香味更是强烈,他紧贴着青年的耳垂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因为你看起来很耐.操.的样子。”

  被炽热的吐息搞得全身颤抖,邢舟好半天才搞明白他的意思:“你胡扯什……呃!”

  身前挺立的茱萸被男人一把掐住,似乎连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邢舟只能感到一阵痛感。

  男人用另一只手扯住青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然後如暴风雨一般猛烈地吻住邢舟的嘴。青年愣愣的,似乎被现在的状况吓呆了,男人也就趁势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狠狠舔刮者他的内壁。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好像一只蛇,缠住了青年的舌舔弄不已。

  “唔……放……”邢舟想躲开,却被男人钳制住无法行动,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舌头只能笨拙的後撤,可仍然被男人熟练的吸吮了回来,力气大的好像恨不得要把青年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一样,不一会儿邢舟就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几乎没有知觉,而两人双唇厮磨,被男人大力搅动出的水声也在他耳边放大回响,让他觉得十分羞耻。

  随着激烈的唇舌纠缠,水渍渐渐从他的唇边缓缓滑落,邢舟已经觉得嘴巴都麻痹的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傻呆呆的张着。

  男人终於放开了他,轻舔青年的耳垂,就看见他又在发抖了:“好敏感啊……”男人一边轻笑一边把手伸进邢舟的裤子里,道:“而且好淫荡,只是一个吻而已,这麽有感觉?”

  “混、混账,有种咱们堂堂正正的……嗯啊……”下体的脆弱被男人握在手心上下撸动,让邢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只觉得羞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实在是奇耻大辱!这个男人……可恶……

  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看出邢舟耳朵敏感,嘴巴就故意在他的右耳附近流连不去,看他脸都快红透了,更觉有趣。邢舟想往後躲,奈何命根子还在男人手里,只要看出他有躲闪的意思,男人就使劲掐住,让青年疼的只能听从摆布。

  就在男人打算进一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惨叫,就听华絮道:“教主,是那个臭和尚!”

  “真是扫兴。”男人啧了一声。他见过燕重水,自然知道那人多麽难缠,当时和尚去救霍小草,若不是自己暗中出手,光凭绣女哪能伤的了他?只怕华絮她们都会被他毙於棍下。

  男人再一次扳过邢舟的下巴吻了上去,只是这次时间短暂,目的也有所不同,邢舟只感觉到自己的牙关被撬开,然後男人依靠唇舌给自己喂了一粒药丸,那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男人粗大的手掌一直捏住邢舟的嘴巴防止他吐出来,确定邢舟咽下去後才松开了手。

  “你给我喂了什麽?!”邢舟惊讶的喊道,他整个人窝在床边,想吐却根本吐不出东西。

  “等发作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男人又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道:“想解毒的话,来西域找我。”

  然後气息一撩,邢舟只能听见细微的衣袂翻动声,很快房间内就没了声息。

  不多时,屋子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喂,你……”燕重水站在门口,看见邢舟的模样微微皱了眉。

  此时的邢舟形象确实不大好,他蜷缩在凌乱的床铺上,双眼被蒙,唇边还有可疑的水渍,他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被人用绸缎一齐缠在腰间,上衣大敞露出光滑的胸膛,而下身的小兄弟则直挺挺的竖立在外,尽管邢舟努力蜷缩成一团想遮掩住,但从燕重水这边的方向却仍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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