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会想我吗?”路苍已经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静却不肯放过他的尽问些促狭的问题。
“想——想你妈个头!”路苍调动了全身力气才回了他一句,觉得自己喘得有些吃不消了。
“这就不行了?”静还是不停地调侃他。
路苍却忽然被得罪了,恼了起来:“不做了……”他挣扎着想翻转身,却因为被静压着而只能勉强变成半侧的姿势;他只好用手把身体支持着想往前移动,试图把静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静哪里肯让他逃,有力的手臂一把栏腰抱住了他,一只手则用力拧住他的下体,路苍顿时失力的浑身酥软,静乘隙把自己的分身更用力地顶入他的体内。
侧体位让路苍痛的眼前一黑,静仍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用力抽插着——无尽的快感伴随着逼人的痛楚翻滚着涌上,路苍两眼一翻,体力实在支持不住,登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苍终于自绵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房内一灯如豆,余下的只有自己触目惊心的满身瘀痕,被褥惨不忍睹的皱成一团,整个房间都是欢爱过度的味道——而静早已不知去向……
路苍恍恍惚惚地忆起那竟是两人的最后相见——两人在疯狂的欢爱中相识,又在疯狂的欢爱中告别,所有的回忆都染着体液的腥味——两个人就是这种难看的关系。
无名的悲楚涌上路苍的心头,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滑下了面颊。
静莫名而来,又莫名而去,虽然他的离开是自己日夜祈求的,然而路苍却有种被卷走什么的空虚感觉,怅然充斥了他的心灵……
花花游龙(之七——乱绳千结)
浅红色的地毡上绣满了金丝织成的的富丽牡丹的图案,阶前高高的殿柱上栩栩如生的的蟠龙图案也奢侈的以金粉、宝石加以装饰——毕竟是素以奢侈文明的大同皇朝禁城的一部分,这间同泰殿虽只是偏殿,但其富丽堂皇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干升斗小民看得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