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师尊说过,有一样神器能让伏龙寺转危为安,所以他必须回去,绝不能让唯一的希望落在魔尊手里。他要用它诛尽邪魔,扭转乾坤!
想到这,男人毅然转身。昂首挺胸,朝著魔窟而去。
伏龙寺的人大门敞开著,仿佛在欢迎他的归来。
修远肃容,手握拂尘进了门里。
门内的景色已经改变,朱红的墙漆,白玉的台阶,黄金的柱子,长长的流苏反射著夺目的光泽。远远比过皇宫的奢华和糜烂。
修远微微偏过头,像是在觉察隐藏在暗处的杀机,然而半点杀机都没有,只看得见彩蝶扑花,只听得见欢声笑语。
笑声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他寻声而去,走到一处花园,便看见几个缠绵悱恻的人影,正忘我地嬉戏调情。
他抬起头,眼中浮现出重重的杀意。坐在中间的高大男人,散著的红色发丝,还有那披风和黑衣,衬得他风流高贵,夺目至极。他左手抱著一个红衣美人的肩,右手搂著一个紫衣美人的腰,两个美人柔弱无骨,依偎在他胸膛,皆是露著大腿,衣襟半敞。当他看清他们的脸时,不由面容扭曲,怒气攻心。
“董安,白华,你们不谙修仙之道就罢了,难道连脸也不要了吗?!”
两个劣徒惘若未闻,依然摆著妖媚的姿态,和男人你侬我侬,眉来眼去,看得修远几乎要喷
火。最後还是天寒网开一面,亲了亲美人的脸,用几句情话将他们打发了去。
临走时,董安和白华仍旧恋恋不舍,望著男人媚眼如丝,简直恨不得化作两座忘夫石,完全忽视了掌门的怒其不争和咬牙切齿。
第25章
待两人离开视线,黑衣男子才抖了抖披风,身体微微坐直:“识时务为俊杰,瞧师弟们多么聪明,倒是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就你那点修为,难道还想找我拼命?”
修远正容,拂尘一挥,开门见山道:“魔头,废话少说,速速受死!”
天寒捂住嘴,笑得差点从座椅上滚下来,仿佛对方有多么的自不量力。笑够了,他才平心静气地说:“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不过已经太晚了。我不会将见面礼还给你,好像那药只有一颗,师尊若是知道你给了我,怕是会吐血身亡,死不瞑目。”
修远气得发抖,恨得发抖,更痛得发抖。他居然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救了自己的仇人,世界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
“是你!是你杀了天寒!我要你以命偿命,永世不得超生!”
相较于情绪激烈的他,魔尊看上去再轻松不过:“是的,我杀了他,在我把他碎尸万段之前,顺手探取了他的记忆,发现,他竟然还有个多情的大师兄,真是太有趣了,于是我换上了他的脸,来到了伏龙寺,哈哈,果然收获颇丰,弄得我都舍不得走了。”
“你给我住口!”修远怒斥,被他缓缓拉开的拂尘,化作了一柄白色的剑身,尖锐的杀气源源不断地从剑尖透出,强大得足以让人动容。
可那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翘起腿,懒懒地半躺下了:“你要为他报仇?哈,有这个必要吗?我和他,有什么区别?就算是他来找你,也不能给你带来安慰吧,说不定看也不会看你一眼,哪有我这样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啊。”
而修远已经冲了过来,举起长剑,朝他当头劈下。
魔尊身影瞬移,离开座位,用两指截了他的剑尖,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微微笑着,如同看着一个淘气的小孩。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而现在是道高一尺,魔高十丈。修远道长,你如此逊色,该如何向你师尊,向你那些同僚交代?”
男人大怒,遂咬破手指,将血喷到剑上的同时念动咒语,打算鱼死网破,使出致命一击,然而魔尊只露了一丝魔气,便将他的招数全部化解,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修远脸都白了。而如今他骑虎难下,就是死也不能束手就擒。只是不等他蓄力,魔尊就伸手掐住他的颈子,以嘴封唇,将更多魔气渡了进去。
修远只觉身心剧痛,手一软,长剑落地,整个人也被对方捞在了怀里,耳边是轻蔑的笑声,不怀好意:“就你这点能耐,想做个英雄还差得远,做个男宠倒是绰绰有余。”
一阵心惊肉跳,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可那怀抱像个固若金汤的囚笼,将他牢牢困住。修远有心无力,脸都涨红了,紧绷的身体不住虚弱地颤抖。魔尊很是享受地品味着他的羞窘,手轻薄他的臀部,还故意将他压向下身顶着的帐篷,直到他不堪重荷,昏倒在自己怀中。
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
刚一动,就传来哗啦啦的响声,不知何时,手脚都被束上了铁链。
下一秒,灯光大作,周围层层叠叠,全是被点亮了的蜡烛。
面前,是一张华丽的大床。一个人正在另一个人身上急切地抚摸。
下面那个就是他痛恨的魔尊,上面那个则是他熟悉的小师弟,董安。他浑身赤裸,臀部起起伏伏,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淫荡地摩擦着,嘴里发出声声娇喘,仿佛有多难耐似的。
修远想偏开头,无奈头颅被定住,不得不望着这淫靡的一幕。
魔尊始终看着他,嘴角弯弯,模样极度邪恶。“宝贝,坐上来,让你大师兄学学,好让他知道以后该如何伺候我。”
董安依言坐了下去,肉棒刚塞满后穴,他便立刻发出高亢的叫声,同时激烈地动作,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精液洒得到处都是,有些洒进了放在旁边的花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