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沾了淫液,突然抖动了起来,显得亢奋不已。花瓣越来越多,越来越厚,而且肉感十足,不断分泌着粘液。它贪婪至极,将不断飞来的淫水吸了干干净净,颜色也变得极其艳丽,就像美杜莎的眼睛。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求我让你射精,求我插你的小洞。而且永不知足。”
言毕,董安消失了。唯有空气里的情欲气息,证明他曾经存在过。魔尊下了床,光着脚走到花盆前,弯腰,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花,放在鼻间陶醉地嗅着。
第26章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朵花的名字吗?它的名字叫——媚毒。”男人拈着花,脸上笑意十足,“它不需要水,不需要阳光,甚至不需要泥土,只要用淫液浇灌它就够了。”
看着对方向他走来,修远脸色发白:“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成为我最爱的宠物。”魔尊笑眯眯地说。“而这朵花就是给你的礼物。有了这个引以为傲的资本,我也就舍不得杀你了。”
“滚开!”修远眼角凄红,却无力逃开,只得紧紧蜷了起来。
慢条斯理地拉直他的身躯,魔尊将掌心里的花按在他的肚子上,黑色的眼珠慢慢变成赤红,随之那朵花也融入了他的腹中。
“呃……”腹部传来针扎似的痛,且一直持续着,修远重新蜷了起来,努力收住嘴里的呻吟。
“好好享受,它和你融为一体的感觉。待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将变得与众不同,所有的男宠在你面前,都将黯然失色,无人再与你争锋。”
脚步声远去,门关上了,蜡烛熄灭。唯有他这深深的黑暗中品尝着无尽的痛苦。一次又一次,衣衫被冷汗湿透。腹中的痛,仍然剧烈。而且不断往下腹蔓延着,仿佛那朵花想在他体内钻个孔。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知何年何月。过了很久很久,突然一阵钻心的痛苦席卷了他的下身,那个地方像是破了个洞,鲜血直流。他伸出手,妄图触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永远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向你道歉。
你永远想不到我有多么险恶,多么自私。
其实那人早就暗示自己的身份,要怪只怪自己没有分辨出来。一直把他当作天寒,未有任何怀疑。
想来都是他咎由自取,又能怪得了谁?以前那个错误,比起他现在所犯的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他的愚蠢不仅害苦了自己,还葬送了师弟们,葬送了伏龙寺。他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然而更不配的,就是去死。
就在他悔不当初时,门开了,但他一点都不高兴这迟来的重见天日。就像他宁愿那痛永远都不消失,作为惩罚,狠狠折磨他的肉体。
魔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面铜镜。
他温柔地将他扶起,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他早就脱力。如今只能由他摆布。魔尊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宝贝,看看你新长出的东西。”让他躺在怀里,魔尊把镜子移到他胯间,并按住他的手,逼他看得更清楚些。“很漂亮吧,以后就用它取悦我。我想你不会有半分的犹豫。甚至求之不得。”
修远呼吸苦难,将目光缓缓移向镜片。那是什么?在他阳物下面,居然多了个粉色的肉洞,从肉洞中间,伸出一缕肉芽,肉洞旁边,是两片耷拉着的肉唇,勉强将他洞口遮掩。
他的眼睛几乎要突了出来,嘴巴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
“此花乃女器之主宗,且双生。一朵为白女阴,乃上古圣物,纯洁无瑕,为繁衍子孙而用。一朵为黑女阴,乃上古邪物,淫荡妖媚,尊崇寻欢纵欲,是极致的诱惑。”魔尊笑了,“而那千年难得的邪物就在你的体内,它将教会你行苟且之能事,可喜可贺。”
“疯子!你个疯子!”修远撑起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魔头,你不好死,你不得好死!”
魔尊狂笑三声,见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是你不得好死才对。欲仙欲死。哈哈哈哈哈哈——”
“不——”修远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会这样!修行千年的结果,却是沦为魔头的玩物,情何以堪!
但是已经没用了。黑女阴已经荼毒了他。瓶妆的根部化作了坚实强大的子宫,头部则化作了绚烂多姿的阴口,花茎则化作了阴道,紧致湿热,柔软绵长,就是几个男人共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魔尊那处又粗又长,可谓与它天生绝配,情投意合。也难怪他满意极了。
“好了,宝贝,现在让你的主人为你破瓜。不然你如何知道它的好处呢?我怕到时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放开,放开我!”修远几乎要哭出来了,沦为他的禁脔和人尽可夫有什么区别呢?
魔尊伸出手在他喉咙上一拂,便让他消声了。接着急不可待地伸出手,抚向他才长出来的私处,在上面挑逗着按揉,弹搓。
男人闭上眼,眼角泪光闪烁。配上他绝望的神色,简直可怜到极点。
见状,那搓动的指头放得更柔了,既有耐心地弄了很久,直到那里有湿润的迹象,才将指尖插进去探索。
第27章
每弄一阵便添加一指节,待穴道能容下整根指头,便缓缓抽插起来,诱出更多的水,第二根方接踵而至,一根接一根指头,有条不紊地扩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