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腿绞在一起,忍不住细密地挲动,好似两条正在交脔的蛇。反观其他人,毫无自制力,早就脱光了衣服,分开腿,用手激烈地自慰著,可治标不治本,那地儿更加的痒了,便去纠缠旁边的人,互相抚慰。
一个人坐在地上的修远,好似刚从水中捞出,衣衫被汗水湿透,香肩外露,可见撅起的优美锁骨。他死死咬著牙关,一拳又一拳地打向粘过来的快感,就在他与快感搏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手抚上他的臀部,趁他不注意,指尖溜进那流水潺潺的阴穴中。
“啊……”男人瞬间破功,抽搐著仰头呻吟,但立刻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那个无耻的偷袭者。
“师兄……”少年眼里一片炙热,姿态露著软软的哀求,“我受不了了,好痛苦,救救我……”
“莫负……”男人的表情满是痛心疾首,他没想到这麽纯洁的灵魂竟也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走开,不要碰我。”他冷冷地说,“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麽丑陋!”
“师兄……”少年小嘴一撇,哭了,他本就胆小,更没有什麽承受力,被师兄如此鄙夷,自然心头难受,“对不起师兄,我没有办法……”那双眼睛蒙著一层泪雾,可顷刻就被程亮的欲望驱散了,“师兄,给我,给我吧,求求你了!”
如同猛虎下山,少年扑了过来,将他恶狠狠地压住,手指在他蜜穴里重重插弄著。“师兄,你这里好热,好紧,我好想进去……”
“滚!给我滚开!”甩了他一耳光,修远摔倒在地,缓缓地摇著头,手紧拽著剧痛的心口。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莫负,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呢。太好了。”魔尊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头,“再接再厉,他早就不是你的大师兄了,现在彼此身份平等,你不用顾忌什麽,明白麽?”
莫负怯怯的,点头又摇头。
“啊,主人,干我!”
“受不了了,主人行行好,临幸小奴!”
听著那一声声招呼,魔尊轻笑一声,走开了。
他走到修远身後,那里不见人,只高高翘著一个白皙的屁股,还有两只手掰开的後穴,雪住把身体压得低低的,声音充满甜蜜和魅惑:“主人,赐我甘露~”
魔尊也不吝啬,掀开下袍,就把肿胀的阴茎凑了上去,可雪住年龄太小,那处太紧,像一帆风顺地干穿它,怕是不太容易,魔尊也不想多费周折,便顺手拉过後面的修远,借做搭桥之用。
修远不明所以,就被扯了过去,分开的腿间,热乎乎的巨物贴了过来,抵住他的花瓣,一阵快速摩擦。“嗯嗯……呃……”没一会儿,男根就被流出的淫液湿润,魔尊就著这极致的润滑,转身将分身送入雪住的後庭享用了起来。
被放开落回原地的修远涨红了脸,赶忙挪得远远的,抱著自己的膝盖缩在一边。魔尊看也没看他,挨著将饥渴的男宠们干了一遍,然後回到座位,喝了一大杯酒,胯下阳物仍旧竖立著,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
由於人数太多,魔尊难免失去耐性,草草解决,其中董安性欲最强,未被完全满足,他光著屁股爬了过来,股间还沾著主人的精浊。“好可怜啊,天降雨露,却独独落下了大师兄,魔尊也太狠心了。就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哭个不停的浪穴好了。”
然而阴茎刚抵上那销魂的入口,魔尊就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冰冷的目光毒箭一般朝他射来,吓得他逃之夭夭了。
“呜……”拖得越久,药性越剧烈,修远只感到下身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泄著浓水,他伸出颤抖的手,似乎想插进去解渴,但是好几次都缩了回来……我不能,绝不能……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哪怕一败涂地,也要多坚持一秒锺。最後他实在憋到极限了,不由压下阴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起来,划下一道道耻辱的水痕……
“宝贝,真是抱歉,怎麽忘了你呢。”就在这时,一双手将他抱起,同时拥抱著他的还有极其歉疚的声音,“你是大人,他们是小孩,我得先照顾小孩子,是不是?千万不要生气,本尊马上就补偿你。”
第34章
话说得好听,干的又是另一回事,这正是魔尊的恶劣之处。
他有多阴损呢?在男宠中间穿梭,悠然自得,可就是对男人急需要纾解的身体熟视无睹,故意弄得那些人放开嗓子淫叫,干得那些穴啪啪作响,给予他精神上莫大的折磨,而在路过时,装作不经意地扯弄他的乳环,舔过他的耳垂,微风拂过似地,潇洒走开了,管他是不是在颤抖,在流泪,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
最后逼得他只能在地上磨蹭,不也是他的算计,他的杰作吗?他却露着一张无辜的嘴脸,还温柔而慷慨地道歉,玩弄着修远的心情,实在也太高明了一点。
当坐在自己怀里的修远闭上嘴,合上眼,不肯配合的时候,魔尊又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聪明,想必你肯定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少了谁呢?”他轻笑,“当然是你亲爱的无尘师弟。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男人浑身一震,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手指点上他紧咬的唇,另一手按住他的穴,魔尊眼底满是狡诈的笑意:“口水滴答的,饿坏了吧?先喂它吃点水果吧。”
说着将一枚葡萄塞入其中,又塞了几枚后,拿起香蕉往里捅了捅:“好吃吗?当然,比起我这根,味道肯定要差多了,要不要尝尝,免费的哦!”
修远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翅膀一样轻微颤动:“要。”
“呵呵……”他的顺从,让魔尊笑得合不拢嘴,可是他并没以前那样爽快,只是用茎头揉着他的穴,一圈又一圈,如同在烹饪一道菜。弄得对方痛苦地扭动,极为难堪。
“自己打开这道门,让我进来。”
“是……”纠结了好久,修远才吐出一个字,然后蠕动着花穴,一点一点艰难地将那粗大吸了进去。
可进去后,魔尊又出了另外一道难题,他杜绝深入,故意浅浅地摩擦着穴口内侧的肉壁,直到那人呼吸沉重起来,才缓缓开口:“它好像不喜欢呢?哭得厉害。你说本尊该如何安慰它?”
修远轻泣了一声,极度挣扎地启唇:“深些……再深些……”
魔尊偏过头,想了半响,答应了声:“好。”遂捧住他结实的翘臀,将分身推到装满淫水的内里,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