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熟透的花阴哪里受得了,他想自己动,可是魔尊钳住了他的腰,让他死死钉在巨根之上就撒手不管了,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过分的地方,反而疑惑他止不住的啜泣是什么缘由。
“插我,插我!”修远不堪折磨,轻声呜咽起来了,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魔尊的威胁而是自己的本能促使他毫无廉耻地提出一个又一个下流的要求。
“君要臣插,臣不得不插。”戏谑他的同时,魔尊一手托住他的臀,一手捞着他的腿根,开始重重往上顶着。
“啊……呜啊……”背靠着魔尊,坐在他怀里,胯下的洞被撑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那双手举起来,花穴承受着最简单粗暴的浇灌。
“啊啊啊……”偏偏对方抽插的速度极快,花穴都被干得麻木了起来,但在麻木之后,就是连天地也为之变色的爽快。“不……啊……不要……”修远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完全陷入情欲所布置的迷障之中,沉浮于浩瀚的欲海。
阳物的雄伟以及淫穴的绯红,共同织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凡是打开它的人,非走火入魔,精尽人亡不可。下面不少人被迷住,纷纷折了树枝,插入后穴,一边叫着主人一边纵情欢乐。
“我的修远真是魅力无边呢。连师弟们都被你感染了。”魔尊笑着,弹了弹他硬得发紫的前端,“这里也快了吧?射出来的情景一定很美,我都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好似绕指柔,和动作激烈的刚烈阳物配起来,简直就是世间最完美的诱惑,就是无情无欲的石头也能从中找到快乐,何况是敏感得无以复加的血肉之躯呢?
“啊——”修远肆意摆动着腰肢,彻底放下了人伦道德,快乐胜过了一切……他的腰格外柔韧,呈淡淡的蜜色,充满了力量,一曲金蛇狂舞简直就是对力与美的最佳诠释。魔尊忍不住搂了他的腰,下体顶得更凶,可说谁也没见过这般惨烈的攻城掠池。只听男人一声长呼,声音大得震掉了无数树叶,阴穴紧紧一收,然后猛地一放,吐出多得惊人的粘液。
“让我……出来……”他梗着脖子,求他把堵住马眼的手指拿开。
看在他被高潮打得浑浑噩噩,凄惨不堪的份上,魔尊松开了手。得到了解放,那根东西立刻抽搐着吐出浓精,精水如壮观的瀑布,倾盆洒下。
第35章
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後面仍在流,前面仍在射。
魔尊托起他的腰,用口封住了那不断喷薄的初精。过火的性爱对魔来说是力量和美味,对道士来讲却是生命的透支,以及元气的完损。
道行越高,伤害越甚,何况修远禁欲千年,精关被突然开启,难免一发不可收拾,泄出浓浓的纯阳之气。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临泽而渔。如果身子被掏空,他将无法生下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必须压抑自己的贪欲,止住对方的一泻千里。
魔尊解下披风裹住他,将他抱回了寝宫。虽然他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污痕,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脏乱,反而美得惊心动魄。也怪不得男宠们看著他的背影,是如此迷恋和不舍。
那一次疯狂过後,修远明显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修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精关失守。他的法力被黑女阴所牵制,而破身更让他雪上添霜,现在就只剩端碗的力气了。
还好,大概有半个月魔尊都没有逼他做那种事,更没让他参加三天一次的集会。而是让他静养著,如同养一只才减了肥的猪。只待他长壮一点,就磨刀霍霍,拉上菜板宰割。
“宝贝,你总算对我坦诚了一次,而且一次就坦诚了这麽多,真让我受惊若宠呢!”
修远知道他指的什麽,脸一下就白了。这个恶魔!揶揄他就这麽有意思麽?
“还不是你逼我的!”他反驳了一句,也顾不得後果,那股郁闷必须发泄出,於此时此刻。
魔尊笑了:“我逼你,还是你逼我?是谁要我插的?还让我插得更用力,更深些?”
男人气恼地转过头,不愿去回想自己妥协时所尝到的沈沈羞辱,试问哪一次不过分?哪一次他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不该对你兴师问罪,毕竟是我要你去犯罪。”魔尊自我反省著,“既然是共犯,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抛下争锋相对,继续互敬互爱好了,”他的招牌笑容招牌到了极点,“这样才能体现出,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无限风情来,不是麽?”
什麽谬论,修远当作没听见。
“你奉献了你珍贵的初精,本尊自然要好好奖赏你。我怕你一个人太闷,给你安排了个仆人,希望他能像本尊一样,十分对你口味。”
滚。男人没好气地腹诽。
然而当门打开时,和那人独处时的暴躁不安,顷刻被风吹散,只剩下一腔温柔和惊喜。
“无尘……”一把抓他的手臂,修远激动地上下打量著他,几乎喜极而泣。
少年却垂著手,面无表情。
“无尘,你还好麽……师兄想死你了……”
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倒是旁边的魔尊不可救药地打翻了醋坛子。
“你是不是……是不是伤了他!”见少年神色晦暗,曾经的阳光沦为了阴影,修远不禁失控地转向魔尊,朝他质问这其中见不得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