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肖岩,向你隆重介绍,我们特殊任务部队三女神之一的雪伦·米歇尔准校。”
肖岩愣了愣,眼前的女子一头深棕色发丝盘在脑后,优美眼部轮廓,以及丰盈的唇瓣,货真价实的热火大美女。
而且她还是个准校,比丽芙的级别还高。
当她对上海茵·伯顿的时候,敬了一个十分有力的军礼,“上校。”
“嗯。”海茵只是点了点头,向停留在空中的飞行器释放绳索,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来到肖岩的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
还没有思考的时间,肖岩被对方的胳膊夹着,以极快的速度上升。
顷刻之间,海茵抬起腿猛地跨入机舱,而肖岩被刚刚好扔在一个座位上。
当海茵压下肖岩头顶的安全装置时,他终于回过神来。
想起上一次自己因为一个意外之吻被海茵留在核电站,这一次他亲自把自己带上来,算不算他终于从伯顿上校这里得到了一点点的认可?
很快,马克和丽芙带着玛亚回到了机舱。
飞行器朝着二号基地的方向前进。
“喂,你在发什么呆?”玛亚用右手在肖岩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我们不会再次被袭击吧?”
“啊?”玛亚摇了摇头,“这三架飞行器上乘坐的不仅仅是伯顿上校所带领的精英,还有简华莱士的主力分队。雪伦是简华莱士的部下。”
“啊?简华莱士?”肖岩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良久才想起这个名字似乎在新闻里也经常听到。
“你不知道简华莱士?”玛亚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用下巴示意海茵的方向,“那么伯顿上校你也没听过?”
“喂!海茵伯顿的名字我怎么可能没听过!”肖岩赶紧反驳,用余光看了看海茵的反应,对方只是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
但其实海茵根本不在乎肖岩是否听过他的名字。这个男人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
肖岩吸了一口气,“丽芙,我们的任务是不是结束了?”
“嗯。”丽芙点了点头。
“啊……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我现在觉得困的要命。”
“那就睡吧。”丽芙揉了揉肖岩的脑袋。
闭上眼睛,肖岩陷入了自己的梦中。这是一次漫长而令人疲惫不堪的任务。
他什么都不想思考,他只想停止这一切。
当飞行器即将到达基地时,丽芙正要抬手摇醒肖岩,谁知道海茵微凉的声音令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让他睡。”
二号基地的指挥室里,联络官不明就以地向瑞文中校做出报告。
“中校,伯顿上校乘坐的飞行器已经在距离基地十英里外上空盘旋一个小时了。”
“什么?其他两架飞行器都回到基地了,他想要干什么?”瑞文中校紧张了起来,“你和伯顿上校取得联系了吗?”
“取得联系了,伯顿上校表示一切正常。”
瑞文中校摸了摸额头,感叹道:“这样也算正常吗?”
飞行器终于停入了通道,肖岩被马克一把推醒。
“喂!菜鸟!你的口水都留下来了,真恶心!”
“啊?什么?”肖岩骤然醒来,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干净的很。
而马克则呵呵笑着,很快被丽芙砸了一拳。
“白痴!”
当海茵跨出机舱时,瑞文中校冷着脸迎上来,“你们搞什么?我还以为你们的飞行器被潮涌组织劫持了呢!”
所有人离开飞行器之后,瑞文中校却没有见到曼森,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曼森少将呢?”
“你是赶来向少将敬礼的吗?”玛亚一脸嘲讽的笑容。
“什么意思?少将在哪里?”瑞文中校看见玛亚的瞬间顿时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转向肖岩的方向。
肖岩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海茵拎着的容器上。
海茵走过瑞文中校,将容器压入他的怀里,扬长而去。
“喂!喂!这是什么!”
“曼森少将。”丽芙向瑞文中校眨了眨眼睛里去了。
只剩下肖岩与瑞文中校相互瞪视。
当天,关于曼森少将背叛夏尔加入潮涌组织的消息就传到了夏尔。他的大脑被送去了刑讯部队。
二号基地的餐厅为玛亚举行了一个欢送仪式,玛亚大喇喇坐在餐桌边享受丽芙还有马克将食物送入他的嘴里。
玛亚的伤势报告已经被发送到夏尔的特殊任务总部,明天他将搭乘飞行器回去夏尔,军部将为他量身定制义肢。这种义肢的灵活程度不亚于人体,它能与被切断的神经线联系,所有义肢所触碰到的都将传递给使用者的大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义肢就和真实的躯体无异,唯一的缺陷就是这种义肢不像是特种兵自己的身体那样有自动复原的能力,比如说敌人的刀刃刺中一个特种兵的胳膊,只要胳膊没有脱离身体它就能自动愈合,但义肢一旦被刺中,神经传导中断,它就会失去作用,这在战场上将会是致命的。玛亚被晋升为少校,进入特殊任务部队的战略战策部门,担任特殊任务部队指挥官高登少将的警备人员。
“你小子还升职了!以后就能在夏尔继续过你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了!”马克狠狠将一块牛排塞进玛亚的嘴里,故意把他的脸弄的一塌糊涂。
“喂!喂!别蹭到我的头发!”玛亚用右手拼命抵抗着马克。
而丽芙则顺势将一整杯红酒倒入玛亚的嘴里,“喂,说说看!等你义肢安装完成之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做一个头发护理!”
玛亚的话刚说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玛亚侧过脸,看见肖岩时朝他招了招手。
肖岩来到他的身边坐下。
“嘿,兄弟,大家都争着要照顾我,你是不是也该为我做点什么事?”
“喂你吃牛排还是喝红酒?”肖岩好笑地问。
“这种小事有马克和丽芙就够了。我当然要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什么?”
“帮我梳头吧,丧尸的脓液让我的头发都打结了。”玛亚煞有介事地从休闲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
肖岩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帮你梳头。”
玛亚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端着啤酒离开了。
肖岩很小心地散开玛亚的头发,很认真地为他梳理。
“第一次听你叫我‘兄弟’,真有些不习惯。”
“怎么,你比较怀念‘亲爱的’这个称呼?我已经不可能和你滚床单了。”玛亚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
“为什么?”
“我也有我滚床单的原则,第一,不和自己的战友滚床单,第二,不和自己的朋友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