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言用指尖挑着冷灏褪下的黑色内裤,瞥了一眼CK的商标,挑眉轻笑道:“嗯,内裤都是名牌啊,可惜少了点情趣。”
“黑色很衬你的皮肤,下次可以试试丁字裤,最好是黑色皮质的……”齐嘉言目光放肆地停在冷灏浑圆的翘臀上,想像冷灏戴着贞操锁,穿着黑色皮质丁字裤的样子,前面把裆部勒得紧紧的,后面两片雪白的臀瓣从黑色的细带中突出来……不行了,鼻血都要飙出来了!
齐嘉言戏弄的言语令冷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感觉既难堪又无助,脱光衣服,赤身裸体,任凭男人检视身体,用言语猥亵自己,这让他心里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可同时又有一种被征服被凌辱的快感,心跳不由得加速,额上渗出薄薄的汗,连带着缩在贞操锁里的性器也有了兴奋的迹象。
“你……你快点吧……”冷灏忍不住催促道。
齐嘉言这才拿起热毛巾,屈起长腿半跪在床上,替冷灏擦拭起身体来。
柔软的毛巾细致的拂过每一寸皮肤,湿热的水气熨贴着每个毛孔,当触碰到青紫色的淤痕时,冷灏会蹙起眉,紧紧咬唇,好像难以忍受的样子,却不知道这样隐忍的表情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兽性。
齐嘉言紧紧盯着冷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冷灏隐忍而无助的表情令他喉咙一阵阵发紧。
好不容易擦完了上身和四肢,冷灏以为酷刑即将结束,却不料齐嘉言的手突然分开他的双腿,探入他的臀缝之间,用指法暧昧的抚弄那紧闭的菊穴口。
“不,别碰那里!”冷灏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那个隐秘部位昨天刚刚被过度使用,至今还有些红肿,轻轻一碰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齐嘉言有力的手臂扣住冷灏的妥,柔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想看看你那儿是不是受了伤。”
冷灏却不肯相信他会有那么好心,身体乱扭,两腿胡乱蹬踏,企图把齐嘉言赶开。
齐嘉言不耐地啧了一声,身体强热的挤入冷灏的两腿之间,迫使他无法合拢大腿。怀里一具赤裸的美男乱扭乱动,肢体交缠之间,齐嘉言的身体迅速被挑起了火花。
“别动,不然我真的上了你!”齐嘉言警告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呼吸声粗重起来,明显在压抑着情欲。
冷灏感觉自己的后臀被一个粗硕的圆头顶住,顿时僵住,不敢再乱动。
“呃……我那里没有受伤,就是有点肿,昨天我已经处理过了。”冷灏的口气软下来,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意味,“你别乱来……我可是病人……”
“怕什么?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点……”
冷灏见挣脱不了,只能郁闷地闭起眼睛,随他折腾去了。
齐嘉言压在冷灏身上,分开他的长腿,仔细查看起来,发现虽然穴口有些红肿,但的确没有撕裂的迹象。
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轻柔的按摩摩挲,待穴口的肌肉放松下来,才浅浅刺入一点,立刻感觉到里面软腻湿骨,紧紧吸咐住他的手指,还不停地收缩着。
由于低烧的缘故,内壁的温度明显比平时高了许多。据说发烧时做爱会更爽,因为菊穴的温度更高。想象一下驰骋在高热紧致的菊穴中的快感,齐嘉言不由地心猿意马,分身硬硬胀了几分。
齐嘉言望着隆起的下体,不由地暗暗苦笑,面对冷灏,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呢,不过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病人下手,只能暂时委屈自己的小兄弟,苦苦憋着了。
齐嘉言忍得难受,冷灏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淫荡,菊穴里的敏感点被手指戳弄了几下,就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情欲,穴里瘙痒起来,连带着前面的分身也勃起了。
冷灏的变化自然瞒不过齐嘉言,躺在身上的这具身体有多么敏感,他最清楚不过了。
“要不要帮你‘松绑’?”齐嘉言含吮着冷灏的耳垂,感觉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轻颤。看着这张清冷高傲的俊脸染上情潮,漂亮的丹凤眼也变得湿润朦胧,性感的薄唇发出低低的呻吟,会令他产生无比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他、蹂躏他,直到他哭着求饶为止。
勃起的分身被贞操锁的铁笼无情的困住,尖锐的疼痛让冷灏出了一身冷汗,乌黑的浏海被汗水浸湿,湿答答的垂在额前。
“要……给我……”冷灏终究敌不过欲望,低声祈求道。
齐嘉言扬手在冷灏屁股上搧了一掌,冷冷训斥道:“忘记该怎么求我了?”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给我满足……”冷灏忍着羞耻说出恳求,第一次叫主人很难堪,第二次则容易得多了,再难堪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没什么区别,冷灏自暴自弃的想着。
齐嘉言冷笑着拍了拍冷灏的脸颊:“小贱奴怎么那么淫荡?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满足过你,插得你高潮了那么多次,今天你病了,还缠着主人,要主人满足你,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
冷灏的脸皮被羞辱和滚烫起来,可心底的渴望却更加灼热,难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齐嘉言一眼,羞涩妩媚的眼波让齐嘉言喉咙发紧,接着,冷灏的手竟然探到齐嘉言的裆下,隔着裤子套弄他隆起的阳物。
齐嘉言有些惊讶于他的主动,但并没有出手制止他。冷灏受到鼓舞,胆子更大了,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开他的内裤,一根紫红粗长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冷灏忙用手环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齐嘉言赞许地嗯了一声,眯起眼翘起腿,仰靠在床头,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错,再用力一点!唔……下面的蛋蛋也要照顾到!”
冷灏赤裸着身体,侧躺在他身边,卖力地替他手淫,同时扭动胯部,在齐嘉言的大腿上磨蹭着,以缓解被锁住无法勃起的分身的肿痛。
齐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荡的行为,从脱下的裤兜里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贞操锁。
被束缚许久的分身一旦获得自由,立刻膨胀翘起来,精神抖擞的直立着,冷灏喉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手松开齐嘉言的阳具,转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齐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灏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开我!”冷灏痛得弓起腰,眼泪都要冒了出来,即将发泄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齐嘉言冷冷呵护道:“每次都不等主人,只顾着自己爽,哪有你这样的奴儿?”
“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你放开我……”冷灏涨红着脸,流着泪祈求,眼泪朦胧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