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人想起狭雾的本质,就算今后所有人都舍弃了他,也只有自己绝对不会离开。实亲的这份心情,狭雾会有察觉的一天吗……?
“实亲……大人……?”被推到的狭雾,苍白着脸看向实亲。
虽然刚才才初次被狭雾呼唤名字,但那份声响甜蜜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常盘还没……”
“不需要衾覆。”
所谓的“衾覆”,便是新婚之夜时在两人棉被之上的衾布上头,再覆上新郎脱下的装束,而这工作一向是由女房负责。
不过,反正这是一场打破形式的婚礼,现在也无须非照着古礼走不可。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侍寝也是妻子的责任之一。你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可是……”
“就算讨厌也没办法,你就死心吧。你是自愿以公主的身份活着的对吧?”
“不是的!”
令人吃惊的尖锐回应,刺进侍寝的鼓膜。
“你要说这不是你的本意?”
“若是如此,您又要说什么呢?说我只是不敢违抗父兄的愚昧者?”
“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您要我因自己的任性,导致一族的毁灭吗?”
选择身为女性这种生活方式的狭雾,潜藏在他内心的,究竟是为了一族的体贴,还是不愿意改变命运的怠惰呢?
但不管有多少困惑,狭雾选择嫁给了实亲。
既然如此,就赋予狭雾全新的人生吧。
——以自己这双手。
“现在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怎么对待这副身体,是我的自由。”
“您太卑鄙了!”
“丈夫拥抱妻子,何来卑鄙可言?”看见窝在被褥上发着抖的狭雾,脱去衣冠的实亲低声鸣笑。
忽地伸出手的实亲,将狭雾的和袴褪到一半,便以指尖在下午大腿上轻划。接着,狭雾便泄出“啊!”的呻吟,羞赧地红了双颊。
最初时,如果被这么触碰,只会觉得搔痒而不断扭动着身子。但或许是连着三天的情事,让狭雾的反应不同以往。
“连肌肤都习惯我的触碰,你现在应该更没拒绝我的理由了。”
落下冷酷宣言的实亲,可以触碰狭雾的下身,让他想起自己原本的性别。
“呀!”当实亲的指尖探向那小小的花蕾时,狭雾忍不住发出悲鸣。
仰起的下颚到颈部的曲线,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性感,冲击着实亲的心。
“放弃吧,公主。先不论你的心,但你的身体早已属于我。只是挑弄这里,就会一直渗出蜜汁呢。”实亲一边在狭雾耳边低喃着淫秽的话,一边套弄他的性器。
“啊、啊……不……”
只要一抚上后面的花蕾,狭雾马上就荡出甜美的叫声,试着将指头稍微探入,狭雾便立即绷紧身躯,入口也随之越是收紧。
“好痛!”
早已汗水淋漓的身躯散发香气,闪烁着妖魅的光滑感。
小桂早已褪去,身上只穿着婚礼的纯白单衣的狭雾,衣衫凌乱,清纯中更带着淫猥感。
“好可怜呀,因为昨天跟前天被疼爱了一番,这里现在都肿起来了。”
一遍低声嗫道的实亲,屈起狭雾的膝盖,把脸埋进少年平坦的下腹。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