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为了甩开实亲的手而大力挥动双腕,却只徒然地将白色的小袖衣裳弄得更凌乱。
“我没有要伤害你!”
“不要!快放手!”
“狭雾。”
在耳边响起的低喃,让身体瞬间变得火热,但狭雾拚命地压抑自己的欲望。推开实亲后,本来想逃出去的狭雾,又让实亲从背后踩住小袖的衣摆,而被留下。
“啊唔!”
实亲从背后抓住手腕和下巴,让狭雾不由自主地仰起上身,向后倾倒。
“你的抵抗已经结束了吗?”
实亲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狭雾已经是喘着气、沾湿汗水的模样,但实亲却整齐得连一根头发都没乱。
这就是他与自己的力量差距吗?
“放开我的手!”
狭雾虽然尽力抵抗了,但怎样自己的力量也比下上平日有在锻链的实亲。
再次被带回寝处,推倒在床的狭雾,用泛着泪光的双眼看着实亲:“您实在……太卑鄙了。”
不管狭雾是男是女,他就是要侵犯狭雾吗?
“新婚不久就放你一人,是我不对。你要责怪,我也无话可说。”
实亲他,什么都不明白。
看似理解狭雾的心情,实际上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不是这样的! ”狭雾的声音参杂着混乱的情绪,“不是这样的……我……”
我只是好寂寞——这句话却无法坦率地说出口。
实亲为自己选的狩衣,让他奸开心。
所以,剪短头发、作回男子打扮后最想先让实亲看到,于是一直翘首等着实亲归来。
准许狭雾以男儿身而活的话,是否表示可以让狭雾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呢?
狭雾并不想当个只能受人宠爱的公主,他想让实亲看见自己也能过着普通生活。可是,实亲不但在别的女人家待了好几天,最后还带朝家回来,让他见到自己的这身模样。
实亲屈膝跪在凌乱的御帐台上,突然发现几帐的暗处藏着几张书信。
“是男文字……”
实亲的低喃让狭雾回过神,连忙抢走那几张信。
那是拿来练习男文字而写的信,因为还不习惯的缘故,字还很拙劣。本来写好后想拿给文秀看过的,这几天却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这些稚拙的文字是狭雾写的,实亲嗤之以鼻地耻笑:“这样的信,不如丢了算了。
看样子你才是,共枕的对象只有我还不够是吧?”
无视于自己的花心,却反过来猜忌狭雾写信给别家的公主。这样的行为让狭雾感到绝望。
羞耻与愤怒两种情绪同时爆发,狭雾气得连唇都在颤抖:“太过分了……”
挟雾现在正努力以自己的方式,摸索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为什么却在看到这样拙劣的字迹后,嘲笑自己呢?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狭雾找不到适宜的话,却在激烈情绪的影响下,冲动脱口说道:“如果您是这种态度,我再也不想当您的妻子了……!”
在皎白月光的照射下,实亲的表情仿佛冻结般,变得冷酷。
“对您来说,娶我已经没有意义了对吧?反正只是策略婚姻下的棋子,用过即丢就好。”
“你说,我把你当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