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顾风又去扯绳头,但一是因为叶檀的不老实、不合作,一是因为他自己也被春药扰的心神不宁、难以平心静气,最后的一个结竟是怎么也打不开了。
“唔……顾风……好痒啊……”叶檀眼神开始迷蒙,还能记得身边的人是顾风已经是他理智的极限。
“痒?”顾风全部注意力都在怎么能把自己的束缚弄开,已经无暇分心思考叶檀在说什么了,更遑论安慰,只能顺着叶檀的话说,“哪里痒?”
“唔……浑身都痒……到处都痒……”叶檀开始蹭,好像找东西蹭一蹭就能缓解身体的痒,他蹭地,地硬梆梆的无法贴合他的皮肤,一点都不舒服,好像根本无法缓解他的症状;他又蹭顾风,原本同样热腾腾的身子他躲都唯恐不及的,可是蹭上去之后,发现不但痒似乎缓解了,就连和顾风紧密贴合的皮肤也不是那么热了,但是紧接着,更灼热的温度和麻痒难耐的感觉从那一处皮肤里传来,激得叶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像是自有意识一般的更用力地去蹭、去贴合,仿佛皮肤有了吸力一般,如何都离不开了。
叶檀被春药烧糊涂了,顾风可没有,看着叶檀一径的用臀部蹭自己的手腕,加上叶檀的汗越流越凶,顾风知道要是在这种冰凉的地板上等药效慢慢熬过去,无论如何人一定会生病的。
也不知是被春药烧的,还是被叶檀磨的,也许都有,顾风一时心火起,双臂用力猛的一挣,竟生生将捆住自己的绳子给崩断了!
顾风崩断绳子的动静并不大,至少没比满屋子的呻吟声大,但却立即的惊动了两个人。
一个人自然就是叶檀,他和顾风捆绑的绳子连接,但是绳结却是各系各的,顾风挣开绳子,虽然没有伤到他,但是同样的,叶檀也没得解脱,还是被捆得结实。顾风挣开绳子后就站了起来,叶檀被药性烧得滚烫的皮肤失了顾风肌肤的烫贴,慌得他立即尖叫起来,但传出口的,也不过就是类似呢喃的低泣声,“不……别走……别走……”叶檀一边哭,一边翻滚着往顾风身边蹭。
顾风弯腰,一把将叶檀抱了起来,一抬头,才发现“执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顾风挣断绳子惊动的另一个人自然就是“执事”。“执事”不像叶檀一开始就知道顾风会些功夫,他只是单纯的知道这个孩子不简单。顾风的冷静,顾风的聪明,顾风的小骄傲,甚至有些时候顾风的小冷漠,他都是喜欢的,就像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骄傲着他的种种优点,也总是以保护者自居。“执事”从不知道,原来顾风还有这样的蛮力,或者是他从没发现过的强大。
“你的手腕流血了。”顾风站起来的那一刻“执事”便不由自主跟着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顾风已经挣开了他的绳子。他选的不是牛皮绳,而是麻绳,系的也不是死扣,但要想解开他系的绳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原本他之前就已经看到顾风在解了,还以为顾风终于解开了,但在看到顾风手腕上的伤口和断掉的绳子的时候,“执事”不由自主走上前来。
顾风一手扛着叶檀,一手将已经流进掌心的血渍舔掉。“啧,添了佐料的血尝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嘛!”顾风看着“执事”笑。
此时的顾风是“执事”所不认识的,或者说是上次不小心错过的。顾风一身的火气,眼睛里赤裸裸的都是欲望,轻挑的唇角邪魅却给人一种狰狞的错觉,他仿佛是个嗜血的恶魔,正等着人献祭,而此时的献祭者,正在他的肩上。所以他不耐和“执事”废话,转身直接扛着叶檀往“绞架”走。期间叶檀大概因为这不舒服的姿势扭动了几下,被顾风狠狠两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执事”看着这样的顾风把叶檀往架子上捆,第一次肯定自己看错人了,顾风哪里是什么乖巧的M,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鬼畜!
顾风才不管有几个人在看他,反正天天被这些人看也看惯了,尤其“执事”,这么多人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没摸过的吗?所以顾风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怎么料理面前的叶檀。
调教室终年不见阳光,虽然有恒温空调,但地面为了好清理既没铺地毯也没用木地板还是太凉了些;床就更别想,别说双人床,连个行军床都没有。所以顾风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直接把叶檀给绑在调教架上了。
调教架半人高,平时就是让他们趴着挨揍,或是架着腿好往后庭里塞东西的,当然也有往上绑的时候,但是不常。而此时,顾风就把叶檀的身子和被绑的双手分置调教架的前后,又将叶檀的一条腿挂到架子上去绑了起来。叶檀原本偏高,就算把他双手架到架子后面,他依然能站直,手也不会很难受,但是现在叶檀全身无力,根本自己站不住,落地的一条腿半弯着,整个身子几乎都半挂在调教架上。
顾风用调教架子上的套索将叶檀的手脚都绑牢,这才慢腾腾地错开半步看着面前的叶檀。
“唔……别走……”叶檀双眼被泪水迷蒙,早就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只是胡乱地哼咛着不让顾风离开。
“放心,我哪儿都不去。”顾风此时也已经被药性激得面色绯红、呼吸粗重、汗出如浆,如若旁人大概这时早就饿虎扑羊一样的向叶檀扑上去了,可是顾风却只是伸手掂了掂自己胯下的兄弟,似乎对身下那话儿的硬度并不满意。
接着,顾风随手从一旁的道具架上取过一把手拍,先在手上拍了两下试了试力度,突然就毫无预警地直接拍向了叶檀的大腿根部。
大腿根部的肌肤原本就很细腻敏感,加上距离叶檀高高翘着的分身也很近,顾风的力道又很足,只一拍子下去,叶檀的皮肤就红肿了一大片。
“啊……”叶檀惊叫,一阵挣扎晃动,分身却更肿胀了。
叶檀的惊叫声还没断,顾风反手又一拍打在了叶檀另一边垂落在地的腿上。
“呜……”叶檀嘤嘤的哭,好不委屈的样子,可是分身头部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顾风的拍子一直没停,时重时轻的没有放过叶檀身上任何一个敏感带,前胸、腹部、腰侧、大腿、臀部,甚至连精囊都被他抽得红红肿肿的。
叶檀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射精了,在前面兄弟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后面亦没有任何东西插入的情况下,在顾风的拍子再一次从会阴扫向阴茎的时候,他可耻地泄了出来。叶檀哭得更凶了,身体的欲望却更加强烈,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而降了下去。
“啧啧啧,这可不行啊,这么快就射了可不就没的玩了?”顾风过来,一根手指蹭着叶檀龟头上小嘴边残留的白浊,指尖还往小嘴里挤了挤。
“啊……”叶檀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都变得异常的敏感,无论顾风碰哪里,带给他的都是一阵颤栗的快感,更何况顾风碰的还是那种位置。
“呵呵……”顾风似乎对叶檀的反应很满意,轻笑两声,又拿过一条细绳,把叶檀的兄弟也绑了。
“不……啊哈……不……”叶檀挣扎着扭动,却因为扭动间不经意将兄弟蹭在顾风的手掌中而带起一阵阵快感,以至于拒绝的声音不像抗拒而更像邀请。
这样的叶檀看在顾风的眼里,简直就像用身体在说:虐我吧,虐我吧!
所以顾风毫不客气的又抽了上去。一只手用几乎可以掐下来的力度,把叶檀胸前被抽得红肿的小肉粒摧残得惨兮兮;另一只手用手拍把叶檀因抬腿而露出来的半个臀瓣抽到半紫。
“唔……”叶檀疯狂地摇头,泪水、汗水四溅。顾风为了怕他不经意间咬到自己的舌头,又拿了块口塞,将叶檀的嘴也堵了。
“唔……唔……”身体叫嚣着一阵阵的空虚和渴望,无奈叶檀一个字也说不出,顾风又只是肆意蹂躏他,却并不真正给他想要的实际性接触。
叶檀难过、叶檀委屈、叶檀在心里把顾风从头骂到脚,但呐喊更多却是: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他,他快死掉了!被自己的欲望逼死的。
所以当顾风的手指真的伸进他的后庭的时候,叶檀差点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啧啧,这是什么?”顾风的手指在叶檀身体里任意弯曲,很轻易的就从两指增加到了三指,“怎么湿湿的?你到底有多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