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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出书版]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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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吓傻了的众人和闻讯赶来的“执事”,夜昙只留了一句“我赔”就离开了,然后整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夜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开店才出来。

此后足足有三天夜昙都是沉默寡言的,虽说原来他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沉默到不理人也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只有在面对客人的时候,夜昙还是原来的夜昙,只是不用顾风说,店里的人也都明白他那是强颜欢笑呢!

开始“执事”和老板还以为一向被宠惯了的夜昙是受不了被同一个人连续两次拒绝开房,原还想着去开解开解夜昙,结果被顾风一个眼色阻了回来。

顾风不说,没人敢去问他;夜昙正在气头上,顾风又由着他使性子、闹脾气,既不劝也不问,于是众人也不敢问夜昙。结果众人猜来猜去,居然猜成了顾风和夜昙在吵架闹分手,一下子业内哗然,又有一堆的人来挖顾风或夜昙的墙角,弄得老板无奈、“执事”无语,夜昙烦不胜烦。顾风倒好像没事人一样,每天该训新人训新人,该接客接客,该公开表演公开表演。

就在众人感叹顾风的神经果然不是一般人的时候,顾风却在一个晚上突然踹开了正在接客的夜昙的包间。

“出去。”顾风看着面前的男人,话却是对夜昙说的。

“是你!”温日鸥没想到锁着的包厢门会被踹开,更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顾风。

顾风上前一步,一把拽起使劲腻在温日鸥身上的夜昙,指着包厢的门又说了一遍。“出去。”

“疯子,你别……”夜昙话没说完,却见顾风终于挑眉看向自己。

夜昙知道,顾风的话不说二遍,脾气也实说不上好,如今顾风已经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两遍,如果逼着顾风把话说上第三遍的话,那着实是找打,比起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顾风会做的事绝对是直接拿鞭子把他甩出去。

“好,我走我走。”夜昙马上改口,心里就算再不舍,比起现在只是作为一个古怪客人每月来见他一次的温日鸥,夜昙更在乎顾风这个在他身边陪了他六年的搭档。“你别为难他。”虽说是更在乎顾风,可比起许久没见不知道功夫有无落下的温日鸥,夜昙更清楚顾风这些年的功夫已经精进到了什么地步。真要动起手了,他还是担心温日鸥多些!

顾风看夜昙还在磨磨叽叽的替温柔说话,一个瞪眼,夜昙“嗖”一下子就窜出去了,窜出去前还不忘替两个人锁门,典型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

“你别凶他!”原本温日鸥见到顾风还有点紧张,因为他不知道顾风到底和夜昙现在是什么关系,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外面各种传闻,温日鸥不知道该信哪个版本。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顾风和夜昙确实是性搭档,有着实质的肉体关系,甚至还做着公开表演。这让温日鸥几欲作呕,下了几次决心却都没敢去看他们的表演。这也是温日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纠结的原因,他不知道自己对于夜昙到底是什么心思,他放不下他,却也不是一点都不介意夜昙现在的职业,但是当面看到顾风对着夜昙凶,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了,所以呵斥维护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看着紧张兮兮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温柔,顾风觉得有点好笑,他倒变成欺负夜昙的那一个了?

“温柔是吧?”顾风坐到夜昙刚刚的位置,微仰着头似笑不笑的看着温日鸥。

温日鸥想起之前夜昙给他起的那个外号,不由自主一阵脸红,也在顾风旁边坐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温日鸥。”就像他记不太住顾风的名字一样,他相信顾风八成也没真正记住他的。他们的交集,都在夜昙身上。

顾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并没有介绍自己的打算,直接问道,“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温日鸥有点懵,明明现在他才是客人,踹门进来的是顾风,应该是他要干嘛吧?

温日鸥微敛着眉头,不明所以地看向顾风。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顾风微笑着问。

顾风虽然在笑,却笑得温日鸥背脊一阵发凉,“知道。”

“你知道夜昙在店里什么地位?”顾风再问。

“头牌。”温日鸥咬牙道,不由自主将脸转开。

“那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两次点他却不要他,会对他在店里造成什么影响?”不等温日鸥开口,顾风直接说,“有人嘲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巴不得就此拉他下来,总之大家都在看笑话。”

“我……”温日鸥怔愣,他不是不想要夜昙,事实上他想,他想得都快疯了,但只要一想到夜昙也是这么招呼别的客人的,甚至这些年不知道属于过多少个男人,温日鸥就气得只想灌醉自己。而他就是管不住自己想他,所以才会一次一次来,来给自己找气赌,也给夜昙找别扭,只是他没想到,他简单的一个行为,还是给夜昙带来了麻烦。

“对不起。”习惯性的,温日鸥对于自己的错误先开口道歉,可是紧接着,他又忍不住道,“你们这里头牌的包养费是多少?”他仍旧想要将夜昙据为己有,如果他在性事上让夜昙在店里难堪,那么他就通过另一种方式找回来。

顾风又笑了,不过这次却是嗤笑出声,“我知道你有钱,问题是你以为只有你有钱?想要包养夜昙的人多的是,但是夜昙是没有价码的,你懂吗?因为无价,所以谁也包不起。”

温日鸥再次涨红了脸,只是这次,却低着头再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这次,是他侮辱了夜昙。

顾风看温日鸥久久地低着头不说话,再次开口道,“你知道夜昙为什么入这行?”

“知道,当初他家里出了些问题。”温日鸥像个好学生乖宝宝似的,顾风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答什么。

顾风点头,看来温日鸥对夜昙的事情还算知道些,“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帮他?”

“我想帮他来着,可是他从始到终没给我机会。”对于这一点,也始终让温日鸥耿耿于怀,甚至已经渐渐成心病,他不时的总是会想,如果他当初强硬地帮了叶檀,会不会今天的叶檀就不会是这样的夜昙。

顾风再点头,却问道,“那你还不知道夜昙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太骄傲。”停顿了一下,温日鸥没忍住又加了一句,“却做着最低贱的工作。”

顾风闻言挑了下眉,原想反驳,想了想终究是点了点头。也许顾风自己并不觉得在夜店工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世人不这么想,温日鸥不这么想,最重要的是,恐怕夜昙自己正是认为自己低贱的首当其冲第一个。顾风感激温日鸥留的口德,至少他还没说下贱,否则顾风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把人轰出去了。

“那你现在是想做什么?”顾风继续问。

“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忍不住想见他,我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执意帮他,而不是顾着他的面子。”

“呵,”顾风冷哼,“那你对夜昙到底是什么想法?是喜欢他,想追他,还是纯属因为自己的愧疚来补偿的?只为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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