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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也女王[出书版]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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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万一还是不行呢?”温日鸥也知道武柏的情况不乐观。

“不行再想别的办法,总要试一试才知道。”顾风却是个洒脱的个性,没那么多的顾及。

温日鸥现在也是没办法可想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当武柏再一次毒瘾发作的时候,他跟着顾风第一次进了调教室。

这不但是温日鸥第一次进调教室,也是武柏第一次进,不过因为武柏的毒瘾正发作,谁也没有心思多看周围的场景就是了。

顾风也利落,毕竟术业有专攻,很快就把武柏捆到了调教架上,然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顾风的鞭子很长,但他却抽得极有准头,手下力道虽足,拿捏的却极精准,保证让武柏足够疼的同时,却又不会真的带给武柏实质上的伤害。

温日鸥虽然看过顾风和叶檀的公开表演影像,却并没有现场看过顾风甩鞭子,尤其是这种真正武术用的长鞭,而不是调教用的手拍、马尾鞭什么的。当顾风的鞭子声呼啸着响遍整个调教室的时候,温日鸥不得不说他被震撼到了,还有那鞭子抽打到肉体上的声音,和着武柏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毒瘾难受得阵阵嚎叫,都给了温日鸥不小的冲击。

如果说温日鸥是被吓到了,那武柏则是真实的得到了一次另类的释放,他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又对他打开了另一道大门。他从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种不一样的痛苦。他的毒瘾真实的被缓解了,还是疼,却不完全是疼。嘴里的毛巾早在被绑上调教架的时候就被顾风换成了专业调教用的口塞,所以这次他对抗毒瘾时的嚎叫再不是呜咽在毛巾和喉咙里,而是真实的嘶吼声传遍整个调教室。而顾风的鞭子也不专门挑他没有伤口的地方抽,更多的,居然是抽打在他身体的一些特殊部位,别的不敢说,但武柏知道,他的乳头、小腹和阴囊是一定已经被抽肿了的。而他的嘶吼声中,除了痛苦,好像还有别的一些什么,武柏并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毒瘾发作虽然好像比之前时间更长了些,但明显没有之前的痛苦了,伤口也没有再因他的挣扎而撕裂开来。

如果说温日鸥是震撼,武柏是痛苦与享受并存,那顾风可就是累惨了。这一次挥鞭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调教,没有节奏和间歇可以缓冲,配合着武柏的毒瘾发作强度,他的鞭子密集得响起,时重时轻,却从不曾停下。一个多小时高密度、高准度、高精确度的挥鞭,即使是顾风也有些吃不消,气喘吁吁地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水。

等武柏的毒瘾终于过去了,顾风挥挥手,让温日鸥将人带走,“我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到最后,顾风也不得不如此承认。但由于效果确实不错,于是在武柏没有摆脱毒瘾和重伤的这段日子里,顾风又多添了一件活儿来给自己忙。

然而让顾风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竟还不止这一桩。

这一日,也不知道是叶檀被温日鸥连日来逼得紧了实在受不了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之,叶檀居然当着温日鸥的面,扯住才要去吃饭的顾风,就在饭堂,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对顾风请求道:“疯子,你收我做你的私人宠物吧!”

顾风愣在当场,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再看叶檀的身后,发现了一脸铁青的温日鸥,顾风想他大概懂了。应该是温日鸥把叶檀追得急了,叶檀就跑自己这儿找挡箭牌来了,问题是这让温日鸥怎么想他?明明是他给温日鸥出的主意追叶檀,结果反倒他被叶檀求收养。这叫什么事?也就是温日鸥天性温柔,肯替他人着想,这要换个不懂事的,大概直接就过来找他开撕了!

其实温日鸥怎么想他,顾风不在意,但问题是,他从来也没想过要收叶檀啊,要收早收了,还用耗到这时候吗?所以顾风淡淡地扫开叶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平静反问,“你在逼谁?”

是,叶檀在逼顾风,众目睽睽之下,他逼着顾风顾着他的颜面不能拒绝,可他何尝不是在逼自己?逼自己死心。何尝不是在逼温日鸥?逼温日鸥放手。可是,顾风显然看透了他!所以对于顾风的问题,叶檀回答不了。可是,“疯子,三次了,已经三次了。”事不过三,他拒绝他已经拒绝了三次了,他就真的不怕他受伤吗?莫说心里,就是自尊也受不了吧!

叶檀的声音很轻,轻到即使饭堂里静得悄无声息,叶檀说的话也只有顾风能听到而已,就连他身后不远处的温日鸥也没能听清。而顾风的声音更轻,轻得都不像说给别人听的,而更像说给自己,“多少次也一样,你要的从来不是我。”

叶檀知道他已经逼不了顾风了,即使他再纠缠也一样,因为顾风从来都把他看得透透的。这一次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其实也有点破釜沉舟的决绝了,赌上的甚至有他自己的尊严和顾风多年来照顾他的心,可他依然拿顾风没办法。心里虽然知道对不起顾风,可颜面上却过不去,加上他饱受摧残的尊严,让叶檀再无法留在当下供人参观,只能掉头就跑。

“叶檀!”叶檀跑了,温日鸥自然二话不说的就往外追。

顾风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进饭堂吃自己的饭。只是饭吃到一半,听到饭堂里越来越多的议论叶檀的声音,顾风终于是掀了桌子,并掀掉餐桌的同时,还一脚将实木的餐桌踢散了架,甚至在众人面前放话,“谁要是再让我听到在背后议论叶檀,”顾风指指自己脚下的一堆碎木头,“比照一下自己的骨头。”说完,顾风也离开了饭厅。但自此以后,再没人敢在背后嚼叶檀的舌根。

温日鸥到底是温日鸥,温柔的个性让他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就算叶檀把门在他面前甩得震天响,就算叶檀把自己关在屋里乒乒乓乓地摔锅砸碗,温日鸥也只是无言地站在门外默默做陪而已。他不知道该劝什么,或者能劝什么,那是叶檀和顾风间的问题,没有他插手或置喙的余地。但温日鸥心里还是感激顾风的,无论是从前顾风对叶檀的照顾,还是现在顾风对叶檀的放手!

在温日鸥和顾风的想象中,叶檀这顿脾气至少得闹上几天,却没想到,第二天,在店里最忙的时候,叶檀不去顾店面,反而拿了一大瓶的高度数洋酒来找顾风拼酒。

不到半个小时,叶檀就已经把自己灌得醉醺醺了,他拉着顾风胡言乱语道,“疯子,你知不知道,你欠我至少有那么多!”叶檀两手一挥,比出了一米多长的距离。

喝得也有些多的顾风失笑。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从不欠叶檀什么,不过他还是借着酒劲揉了揉多年不碰的叶檀的脑瓜顶,“知道,昨天让你丢脸了,对不起。”

“就是,你怎么能当着那么、那么多人的面……”叶檀摇摇头,又把酒瓶子塞进了嘴里。

顾风知道叶檀心里在担心什么,“放心,没有人敢在店里说你什么,真要有人敢背后议论,我直接一顿鞭子把他抽出店去。”

叶檀笑,知道顾风可以维护他到什么地步,而他就是依仗着这个才敢在顾风面前放肆,“顾风,你知不知道,其实爱上你很容易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努努力呢?”叶檀相信,只要顾风想,任何人都能轻易爱上他,可他就是谁也不要。他叶檀这么多年没爱上顾风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心里有别人,而是因为顾风的不努力,只要顾风想,别说一个温日鸥,叶檀相信,顾风能让任何人除了他和他所带来的欲望之外什么都记不起来。顾风有一双撒旦之手,可以让任何人轻易沉沦。

“呵呵……”顾风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叶檀却是借着酒劲,意外的话痨,“你不要我也就算了,问题是也没见你要别人,怎么就没人能入你的眼呢?你要是早早收个宠物什么的,没准我就不缠着你了。”

顾风却认真地反问,“这话应该我问你,怎么就没人能入你的眼?温日鸥还不够好吗?”

叶檀泄了气一般,靠在顾风怀里低喃,“为什么一定要是他?”

顾风无奈,为了叶檀的别扭,“为什么一定不能是他?”

叶檀不言,专心喝酒,不大会儿就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了。顾风叹口气,差人去把温日鸥找来,将醉酒的叶檀接走。

“怎么喝成这样?”看着温日鸥小心翼翼地将叶檀揽进怀里抱走,顾风轻叹口气,“温柔啊温柔,你到底要温柔到什么时候?”对于顾风的话,临出门的温日鸥听见了,但全部心思都在叶檀身上的他并没能理解顾风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后来事情的发展颇有点让众人始料未及。

首先是武柏,终于脱离了毒瘾的武柏并没有温日鸥想象的对叶檀另眼相看,反而成日的缠着顾风想要顾风教他怎么运鞭如神。而顾风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居然没有直接把人训成M,而是直接收做了关门弟子,处处亲自指导,甚至为了武柏一身明显的疤痕不被人认出身份,还特意找了纹身师父,给武柏纹了一身的龙纹遮掩,偏偏却在脸上,纹了数朵带籽的罂粟花。至此武柏正式在店里留了下来,并托之前顾风的小五小六小七小八之说,当真就起了艺名叫了小五。

其次是温文,按着顾风和叶檀的想象,温日鸥既然收了人做义子,怎么也该有个父亲的样子,却不想温日鸥把他父亲从小教育他那一套全部用在了温文身上,三个家教轮班精英式教育,自己独立学习居住,等到能跟上社会上的学习进度了,就直接扔进了住宿学校,每周也不过就是周日回来一趟让他检查功课。看得顾风和叶檀一径感叹温文遇人不淑!

接着是叶檀,自从被顾风当众拒绝了之后,居然也开始变得厚脸皮起来,对温日鸥的温柔攻势不闻不问。温日鸥嘘寒问暖他就受着,温日鸥找他表白他就笑嘻嘻听着,甚至温日鸥找他上床他衣服脱得比温日鸥还快,但就是不给温日鸥一个肯定的答复,甚至他还敢说,顾风都单着呢,他就也单着!

按照普通人的想象,叶檀这话放出来,顾风就是不赶紧随便找个人充数,也得出面说句话将自己撇干净,可顾风就当不知道这事儿一样,该怎么甩鞭子还怎么甩他的鞭子,该怎么调教新人还怎么调教新人,甚至该怎么卖还怎么卖,除了多了小五这个木讷的徒弟跟前跟后的,也没见他多个哪怕发泄用的宠物。

如此不温不火又枯燥平顺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期间他们的店也经历过一些风风雨雨,却没再有什么大风大浪。直到那两个人先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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