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这有什么难的!”叶檀那倔强的个性是绝不会允许别人怀疑他的专业技能的,平日对着客户的那些个老辣圆滑全都不见了,面对温日鸥的时候全都是他原本的真性情,所以温日鸥一激,叶檀立马上当。
温日鸥一米八几的身高正好比一米七七的叶檀略高一些,叶檀身子微微前倾,嘴唇就很顺利地衔住了温日鸥领口的扣子。温日鸥就站着不动,任叶檀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站进了他的怀里,而他制住叶檀的双手也松开了,改搂叶檀的腰。叶檀也乖巧,得了自由的双手并没有上来帮忙,而是自觉地摆到了温日鸥的胸膛上。温日鸥就浅笑着看叶檀舌尖轻挑、唇齿配合,一颗颗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叶檀又叼着温日鸥衬衫的领口,掀过温日鸥的肩头,再用牙分别咬着两边的袖口一边一扯,就轻松脱掉了温日鸥的上衣。
等轮到脱裤子的时候,叶檀却才发现,温日鸥居然还系着皮带,这无疑是加大了他的难度。好在温日鸥的皮带是那种传统搭扣式的,虽然复杂点,但至少能解开,如果是抽拉式的,那他就真的只能认输了。
看叶檀蹲跪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皮带扣奋斗,温日鸥有片刻的呼吸急促,如果换做是以前的他,此时一定就直接将人摁到床上办事去了,可今天的温日鸥,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缓自己显然过于激动的情绪。
冷静,冷静!温日鸥不断地对自己说。原来作为S最难的还不是怎么控制手里的道具,而是怎么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就这一点来讲,性冷淡的顾风还真是得天独厚啊!
叶檀虽然费了一会儿功夫,但也并不如何困难地解开了温日鸥的皮带,然后是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当拉链拉下后,温日鸥胯下的灼热迫不及待地顶了出来,如果不是还有一条内裤拦着,叶檀毫不怀疑那东西会直接弹到自己的脸上。
叶檀吞了口口水,强压下想要把面前的家伙直接含进嘴里的冲动,然后抬头看温日鸥。
“怎么?准备认输了?”看着叶檀水润的双眸,温日鸥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更硬了,把自己不受控制想要抚上叶檀脸蛋的手指弯进掌心攥住,温日鸥轻咬牙根,缓缓挤出了一句。这句话是在挑衅叶檀,但其实更多的,温日鸥是在提醒自己。还不够,还不到时候!
叶檀的表情却有点可怜兮兮的,因为温日鸥的裤子让他犯了难。温日鸥今天穿的虽不是紧身裤,但裤子仍旧比较合身,不是松垮垮的裤腰一解直接掉下来的那种,所以即使他把裤口都解开了,温日鸥的裤子仍旧老老实实挂在他身上。如果按照正常的顺序,叶檀其实应该和脱上衣肩膀一样,叼着温日鸥的裤腰拉过温日鸥的臀部和股部,再接下来就好弄了,可此时情动的叶檀实在没有勇气再靠近温日鸥的关键部位附近,他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他想了另外一个办法,“你抬起只脚来。”
温日鸥没明白叶檀要干嘛,却仍旧依言抬起了右脚,然后就见趴跪在地的叶檀咬住他的裤腿倒退着往下生扯。温日鸥一头黑线,还好他练过,不然这金鸡独立的姿势难拿不说,脚力不济的人非得生生被叶檀扯一个跟头。
不过温日鸥到底不是叶檀的那些个客人,也算不上叶檀的主人,作为一场游戏来讲,叶檀并没有违反他们一开始定的游戏规则,他只说叶檀不能弄湿他的衣服,可不包括要顾及他的感受和舒适度。所以温日鸥仍旧配合着叶檀抬完右脚抬左脚,直到把整条长裤脱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叶檀更为难了。内裤啊,平时用手扯下来何其简单,但是当它里面的东西完全醒过来,并且需要用嘴脱的时候,那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虽然不会比解皮带更难,但是叶檀怕啊!无缘无故,心里一通砰砰砰的跳,明明和温日鸥已经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了,他之前又是做熟了的MB,可叶檀就是难以自制的紧张。
温日鸥却在这时往前迈了半步,仅差毫厘,他胯下的灼热就要抵上叶檀的鼻尖了。“最后一件。”
叶檀“咕噜”咽了口口水,眼睛紧紧盯着温日鸥内裤上凸起的形状。是啊,最后一件了,没道理这时候放弃!叶檀微微挺起腰,半直起身子,伸头去咬温日鸥内裤的裤腰。
因为内裤是极贴身之物,即使叶檀再小心,在咬上裤腰的时候,他的唇齿也难以避免的碰到了温日鸥腰部的肌肤。
温日鸥到底是新手,性之一事也不过只有过温暖和叶檀而已,这些年虽然常驻在夜店里,但到底也没玩过什么花样,此时第一次被叶檀如此对待,虽说是他逗弄叶檀,却也多少有些隐忍不住,所以一声难耐的呻吟便不可自制地溜出了喉咙。
“唔……”温日鸥的一声介于喘息和呻吟间的轻吟,让原本就火烧火燎的叶檀就更是欲火中烧,分身被阴环勒得更形胀痛的同时,唾液急剧分泌,一个没来得及松口间,便含湿了温日鸥的内裤裤腰。等叶檀反应过来再松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啧,湿了呀?”温日鸥看着湿哒哒的裤腰,居然坏心眼的反问叶檀,“这可怎么办?”
叶檀都快哭了,他哪儿知道怎么办?这温日鸥欺负起人来,居然也是能让人恨的恨不得插千刀的!叶檀咬着唇,睁着水当当的大眼,委屈至极地瞅着温日鸥。
温日鸥其实也想要,到这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叶檀离开的话了。只是开始既然已经说了做到才给他,如今没有做到,怎么着也要给点惩罚的,不然岂不是说话不算话了?
温日鸥扯起叶檀,将人直接摁到了椅子上,然后也不知打哪儿变出来两条医用绑带,是做手术用来固定病人的那种,结实还不会伤到人,关键是受力大,把人绑上绝对挣不开。温日鸥将叶檀的双手双脚都直接绑在了椅子扶手上。
“温柔?”叶檀有点傻眼了,他不是没被绑过,可他没被温日鸥绑过,他已经彻底不知道温日鸥想要怎么对他了。但就是这种未知和不确定,却隐隐让他更加兴奋。
绑完人的温日鸥在叶檀裸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不轻的一记,看着眼前被他扇得泛出一丝艳红的屁股,温日鸥缓慢对叶檀道,“你之前做的不错,我们的约定还算数,不过毕竟你没做到最后,多少也该给点惩罚的,是不?”说着,温日鸥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
第18章
见温柔拿出来的东西,叶檀就傻眼了,因为这东西他只在当学员的时候用过,还有就是和顾风做公开表演的时候用过一次,其他时候并没再用过。因为那个东西不但磨人,而且对被使用的人要求比较严苛,关键的一点是他的视觉冲击并不强烈,换句话说,其实并不能长时间刺激观看者的感观,所以顾风在使用过一次之后就在公开表演中弃之不用了。但是如果作为惩罚道具的话,倒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温柔拿的是一件和串珠类似的道具,只不过这一件有一个巨大的头,或者应该说巨大的尾巴,那个在最顶端的鸡蛋两倍大小的浑圆的石头一样的东西并不是放在身体内的,而是吊在身体外的,剩下的七颗依次越来越小的珠子才是埋进身体里的,而和普通串珠不同的是,它不是靠拉扯来增加被使用者的快感的,而是用来练习被使用者的后肛控制力的,因为它要求被使用者用后肛含住前方较小的珠子而使最后最大的那一颗悬而不掉。看起来好似简单,但当所含住的珠子越小,它在体内的部分便越少,后肛力量要求就越强,还不止这样,顶头那颗最大的珠子下面还有一个环状活扣,也就是使用者可以视情况无限往上加砝码,甚至还能挂任何能勾得上去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串珠子的重量是没有限制的,只要被使用者不将它掉出来,只要串珠的绳子不断。
温日鸥拿着那串东西可恶地还在叶檀面前晃了晃,然后问了句,“三颗没问题吧?”
叶檀最好的记录是在不加任何砝码的情况下含住最小的那一颗,让其他六颗珠子和最大的那一颗都留在外面。但问题是那是十年前了,而且叶檀可没漏看温日鸥另一只手上的那三颗砝码。
叶檀才要摇头,却不想温日鸥已经将东西直接灌了进来。“温柔!”叶檀几乎尖叫。因为上那东西不能用任何润滑剂,如果用了润滑剂会因为太滑而容易掉出来。可是在没有任何前期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被灌进这种东西,即使是叶檀,一下子也有点受不了,毕竟那东西最小的一颗珠子也要比大拇指粗些的。
“会疼吗?”温日鸥就在叶檀大敞的双腿之间蹲下身子,然后用指尖揉了揉叶檀被填得四周鼓鼓地后穴。
其实并不怎么疼,只是突然一下有些太过刺激。温日鸥这话问得让叶檀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粗喘着气可怜兮兮地瞪温日鸥。温日鸥却还手欠的点了下面的那颗球体一下,于是整串珠链开始晃动起来。叶檀闷哼一声,咬紧了牙。
等珠子的摇晃终于停顿下来,叶檀还来不及喘口气,温日鸥一个砝码就加了上去,一边加,一边还说,“今天先半小时,不过如果这东西掉出来,你就只能再加半个小时了。”说着,温日鸥倒也不客气,直接将另两个砝码也依次加了上去。
叶檀闷哼一声,咬牙加大了后穴闭合的力度,使力到整个小腹带着腰部都在细细地颤抖。
温日鸥,你这个混蛋!
叶檀心里在骂,但表面上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因为他一张口就会泄了力,东西很可能就掉了,他可不想再多加一个三十分钟。但他显然忘记了,其实他是有说不玩了的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