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总是这么的让人难以捉摸,喜怒不定。
让他穿越到个莫名的年代,成为一个莫名的反派他都认了,但谁也猜不透他老人家下一步的奇思妙想。
他被个男人亲了,拐了,压了,还特么……硬了。
林桐有些放弃地摊平了四肢,不敢去看段小楼脸上此时的神情。有那么一扇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门的对面,是个崭新的,陌生的,令人耳目一新的新世界。
当段小楼吻上他的喉结,并将炽热的双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时,林桐自暴自弃地想着,弯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他成了第一反派,好歹他弯的对象身上似乎套着正派主角光环,长得帅,又能打,还土豪,说不定技术还是一流的。
有这样一个炮友或情人,他的运气也算不赖了。
林桐从小怕疼,手指头被纸边划条口子都能让他嚎半天。段小楼吻得他很舒服,摸得他很惬意,但并不表示他就能完全接受菊花残的结局。当段小楼的手指触到他的后门时,林桐的身子一跳,可耻地缩了。
“能不能不要进去?”他抓着段小楼的手,面上的神情是羞愧中带着祈求,害怕里添了几分算计。
“……”段小楼看看他,又看看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兄弟,非常镇静地问他,“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不进去可能吗?”
老子把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停?呵呵!
林桐垂眼看了看段小楼那根全然膨胀,竖得笔直,颜色乌紫的阳根,头皮一阵阵发炸。又扫了扫自己的兄弟,本就通红的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也太太太……太伤人自尊了。
这么可怕的东西要捅到那个里头,一定会受伤!一定会流血!一定会很痛!
林桐好想给段小楼跪一跪,只要别做到最后,让他叫段小楼爷爷都成。
但段小楼很显然不想当林桐的爷爷,他只是用手轻轻一推,武力值为零的第一反派便被他压在身底,动都不能动了。
“等等等等!”林桐不等段小楼有所行动,立刻又高声叫起来。
不过这一会工夫,林桐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等等,段小楼被他打断数次,心里一股邪火已快压不住了,这小子,明明一脸欲求不满求压倒的样子,刚刚亲他他也不反对,还伸手抱他搂他挑逗他,他段小楼从小到大,看上的东西没有不能到手的。若林桐是想跟他玩……段小楼双眼微眯,脸色有点发黑。
完全没察觉段大教主心绪变化的林桐此时颤巍巍地做出最后的抉择。
他不是不想跟段小楼来谈段恋爱,也不是抗拒两个人之间有更为亲密的关系,只是他实在怕疼,一想到段小楼那么得天独厚的东西要捅到他身体里,他就本能地恐惧。
下面来不行的话,他他他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他满足啊。
“我用嘴帮你行不行?”一句话出口,林桐觉得自己都快被烧着了。
段小楼怔了怔,看着林桐润泽发红的双唇,他为难时轻轻咬着下唇的泛着微光的白牙,段小楼就觉得一股热流奔涌而来,直冲到下腹,险些就这样泄出来。
他又舔了舔唇,不是太确信地问了一声:“你,真的肯用嘴?”
肯的肯的,只要别让我菊花残落!林桐见有戏唱,也顾不上羞耻二字,忙点头应了,怕他反悔,已经一手握上了段小楼火热的兄弟,伸出舌头在光滑的头冠上舔了一口。
这下子,快被燃爆的人换了段小楼。
用嘴服侍男人这种事是极挑战自尊的,何况对方还是向以冷傲孤高名扬天下的太一教教主?!这种事,只有青楼妓子肯为寻芳客做,便是普通百姓夫妻之间,若是哪个男人对老婆提出这种要求,都会被视为对妻子的羞辱。
林桐却这样提出来了,不但提出来,还真的舔了。
段小楼觉得,对林桐来说,侵占他的身子还比不上让林桐舔他的阳具带来的羞辱更甚,林桐肯这样对他,莫不是他真的爱上了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了?
他还在震惊着,揣度着,林桐却已经趁隙将段小楼给推倒,自己反身骑在了他的胸口上,将段小楼的阳具给含了进去。
这是他两辈子头一回做这种事。什么羞辱之类的,真的只是段小楼自己想多了。虽然林桐上辈子也只是跟自己右手相亲相爱的魔法实习生,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看过什么都不懂的,那些动作爱情片里,有哪部的前戏没有大段大段的口口镜头?他看不管是做的还是被做的都在黏腻的声音中露出陶醉的表情,还以为是件轻省的活计。
纸上谈来终觉易!真正做起来,林桐才发现这并不是多么轻松省力的事儿。
段小楼太大了,而且完全没有点过这方面技能点的林桐并不能好好控制口舌的力道和牙齿的位置。勉强含进去了之后,牙齿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上头虬结的青筋,让段小楼还没爽到就痛到了。
“嘶”,虽然痛,但还能忍。段小楼用手扶着林桐的后脑,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容忍,慢慢地教着他含进了全部。
他的口腔潮湿,温暖,压在下面的舌头不大安份地挑动,安抚,生涩却又令人另样的心动。段小楼仰着头躺在床上,大手穿过他柔软的发丝,接受着对方生涩却又十分努力地的服侍。虽然不够爽快,虽然不能时时搔到痒处,虽然偶尔还会被他咬疼了,但他对自己的这份心意,真是让人心动情动,让人只想揉到怀里好好地痛惜呢。
段小楼半眯着双眼,无声地笑了起来。
林桐只觉得苦不堪言。段小楼那玩意儿也太大了,他含得本就辛苦,没想到那家伙还压着他的脑袋,使劲将那根精神的肉棍顶到深处。
再进去就要到喉管了,被火热的粗硬顶着,他一阵阵地犯呕。嘴里满是带着苦涩的味道,满溢的口液里带着那男人铃口分泌出的东西,半数吞落进胃里,半数顺着唇角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