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了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眸，「算了，你很紧，会受伤……」
「那就弄伤我！」我咬他的肩，「伤害我……」那样的话，就像烙玄会做的事。
陌上拉开我，不想看我似的移开眼，「你明明害怕，为什么逼自己……」
我用力地翻身压倒他，「我没有！」
对准他再度觉醒的肉刃，我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唔……」即使压抑着，痛哼还是从牙缝里流露出来。
就好像被彻底贯穿了一样，疼到无以复加。这是比受到内伤的时候更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拼命忍着，冷汗出了一身，浑身发抖。
可越是发抖越是痛，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阵一阵……
我感觉到血液从结合处缓缓地流淌出来，沾湿了我们。
「优！」陌上撑着地面，眼里除了震惊再没有别的东西，「你……」
「陌……」
陌上想抽出自己的分身，可他微微一动，我便痛到想死。
「很、很痛……」
「傻瓜。这样怎么可能不痛。」他轻柔地搂住我，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不停地安抚我、亲吻我，过了很久才稍稍退出一些。
「不痛了，我们继续好不好？」反正已经麻木了。
「优，你该不是吃了什么春药之类的？」他眯起了眼，似乎在推测什么。
「春药我知道，但没有。」我摇了摇头，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你觉得我这样与吃了春药一样？」就是很贱的意思。
我心口酸涩起来，刚刚缓下的疼似乎又复来，「对不……」起，我话未说完，便被他温柔地吻住。
「你很好，我没有厌恶你的意思，只是别这样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那可不可以继续？」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将我抱坐在身上，我觉得他的那部分在我体内更深了些。
他亲吻我的眉心，就像对待最珍贵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和烙玄走到了绝路，那什么都无所谓了，他都已经赶我走了。
他微微律动起来，动作轻柔得好像我随时会碎掉一样。
血液成了润滑，啧啧的水渍声，听起来有些淫靡，可是我却被刺激得云里雾里，一会儿像是到了天国，一会儿又像去了极乐。
「嗯…」我舒服得轻轻叫唤，紧紧地抓着他的长发，「陌上。」
他俯下身让我躺在衣物上，继续贯穿我，我已经找不到南北，一如江中浮叶，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若没用你想要的方式来爱，并不代表他不爱。」温柔的声音滞留在耳边，墨黑的发软软地落在我身上，就像、就像烙玄的长发一样。
他是谁？这个对我做如此亲密事情的人，是烙玄吗？
我伸手抚摸他的唇，一瞬间，好像看到了烙玄的绝世容颜。
如果是的话，就好了……
一阵白光，我攀到了极乐的巅峰，同时，一股热液射入了我的体内。
高潮后的余韵久久不散，我呆呆地看着庙顶。
我竟然还拉着陌上陪我做这种事，其实我想要的，除了烙玄，没有别人。
可我不能，虽然陌上和他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连高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烙玄，我到底在做什么？
「怎么又哭了？」陌上伸手拂去我不慎落下的眼泪。
我忽然反应过来，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水，「没，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