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人的心思全在赵晓眼里。赵晓笑笑,说道:“是为师罗嗦了,来,我们接著喝。”
“师父别这麽说,我...我敬师父一杯!”
赵晓与他胡天海地的聊了一番,气氛很快热络,他忽然想起什麽,说道:“那位......连岁质子还在你府上?”
重九夜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岁质子’所指之人,便答道:“是,王游一直在我府上住著。”
“我虽投身江湖,却也听闻连岁这几年越发不太平了。连岁国君还来找过我,我不想过问连岁事务便推辞了。王游是他儿子,可曾与你提过一字半句?”
重九夜隐约想起王琼当年的嘴脸,便和赵晓说了,又道:“现在想来,王游和他爹实在没多少情分,之後再没见他们联系过,王游也绝口不提连岁的事。这几年我早忘了他是连岁的人,什麽质子身份也不记得了。”
赵晓说道:“这不奇怪,王游在自己家就不受宠,我曾听闻王琼怀疑他并非自己亲生,因此送来天竹毫不关心。王游心思剔透,自然也还之以无情......”
他突然收了口,笑道:“你难得来一次,我有礼物相赠,只是不方便在小王妃面前拿出来,你随我过来片刻。”
重九夜道:“这恐怕不行,见花身体不适,我不便离开。”
“哦?”赵晓笑容消失,问道:“他怎麽了?”
重九夜将见花看见幻象的事和赵晓说了。赵晓沉吟半晌,道:“一个时辰...好,我还记得些先帝征讨洛夫的事,不如讲给你听,但最好是你单独与我交谈。我将见花安排在近处,派人把手,不会花费半个时辰。”
重九夜看看见花,说道:“好,我带他去。”
赵晓心歎重九夜对见花实在保护过头,说道:“放心,我这里绝对安全。”
见花沐浴完,坐在桌边捡花生米吃。王游不在,重九夜也在赵晓那里不知忙些什麽,迟迟不回来休息。
长这麽大,独自一人的时候屈指可数。见花不习惯空气中充斥的寂静,扔下手里的花生,连跑几步打开房门。
门外整齐站了两排护卫。离得最近一人看到见花,冷峻回道:“王爷有令,王妃请在屋中休息。”
见花用力关上门,跑回房中,望著宽敞的四面墙壁,心里一阵一阵的涌上孤寂。
他感觉有些冷,满心委屈的躺倒在床上。
一侧过身,便硌的难受,见花想起重九夜的匕首还在自己身上,便取下来细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