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夜的陪练少年们也到了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青春萌动,王府里极少出现姑娘倩影,不少人把见花当做暗恋的对象默默观望,可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仅仅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神或者表情,就得冒著被驱离的危险。
重九夜何尝不觉得焦躁难耐呢。他每天晚上抱著见花耳鬓厮磨一番,甚至哄著小孩给自己动动手泻火才能睡著。再怎麽眼馋都不敢放开胆子吃,就怕一个忍不住把小孩吓到甚至弄伤了。
他倒是从赵晓送的书里对床笫之事了解了个透彻。不过每次他摸著见花嫩白的皮肤,都慨歎他长得还是太小,自己的身材长得飞快,对娇小的见花来说自己壮的像头熊,差的太大,实在不好下口。
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苦他除了默默吞下别无他法,全指望见花能长快点,不然就真要巴巴等到大婚之年了。
对他来说,可是一天比一天难熬。
再有两个月武状元比试就要开锣。皇帝知道重九夜酷爱习武,而且能力不凡,特下旨命他担任主考官之一。然而重九夜坐不住,他迫切的想一试身手,便得到准许化名混在考生中间,同时辅助朝廷挑选出德才兼备的武状元人选。
这天晚上,重九夜整整习了一天的武,回到房中便把浸满汗水的衣服扯掉,大步迈进澡桶。
见花这两年羞怯许多,重九夜不得已在屋中摆了屏风。此刻见花在屏风後窸窸窣窣换著衣服,听得重九夜胡想连篇,不耐烦道:“你穿了几件,脱得那麽斯文?跟我还不好意思?过来,我给你脱!”
见花的声音怯怯传来:“嗯......大哥,你等等,我身上都是汗,不乾净......”
“小东西怕什麽,早晚还不得叫我看......”重九夜闭上眼,小心按捺住下腹热火。
轻巧的脚步声响起,重九夜睁开眼睛,凝视著向自己走来的纤纤少年。见花全身围著一块白色薄纱,身材肌肤若隐若现。
他每次光著身子走动都很羞怯,非要包个严实,一问便答怕有人闯进来看到。重九夜本来还纳闷小东西怎麽会认为有人可以随便闯进他们的房间,後来经细心的王游提醒,才恍悟见花也到了萌发的年纪,懂事後容易害羞了。
重九夜觉得他好笑又可爱,自己养了这麽多年的孩子,终於有成长的迹象了。他一直觉得见花是他见过最弱不禁风的,不像他铜筋铁骨,见花是软绵绵的,怎麽淬炼都长不出一块看得过去的肌肉。
待见花走得近了,重九夜有意捉弄,猛地站起来,带起哗啦水声乍响。见花吓了一跳,禁不住倒退一步,重九夜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把扯掉他的白纱,把人拽进浴桶中死死抱著。
重九夜眼角瞥一眼地上被水浸透的薄纱,那是他给见花的,既然小孩硬要围个什麽,不如就用这东西,总比床单布料挡的严严实实的好。
见花背上泛凉,前面却和重九夜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明显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抵著自己,紧张的说不出话。
重九夜低头看著他红透的耳根,忍不住低头舔舐,见花抖得更厉害,别扭的努力让身体隔开一点缝隙,小声央求:“大哥.....你先放开,冷......”
重九夜松开见花,一只手还抓著他雪白的胳膊,他将见花的手扳在身後,强迫他全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目光定格在见花男性的部位,那里已经可爱的翘头,见花羞耻得脸转到一边,重九夜却伸手弹弹他的小蘑菇,好奇道:“你这够小的,还是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