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普的话骤然停顿,所有欺负人的动作也瞬间定格,就在王勇被欲火卡得上不上下不下,被吊在半空中不知所措时。
戴普揉捏乳头的手指突然间转向攻击王勇毫无防备的小菊花,两指并拢当场给他来了招“童子拜观音”。
噗粗——
手指头狠狠往屁眼洞这么一插。
“我淦——”
王勇没料到敌人居然给他来招阴的,脖子一仰屁眼一夹,后腰一拱两腿一抽。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滴……滴答……滴滴答……
只听见戴普恶魔般的声音,理智分析现在的局势——
“我想,你也该失禁喷尿了!”
“——”
我操!
+++++
之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软成烂泥一摊的中年大叔,两眼发昏脑子发胀地被爱德兰葩从头到脚洗刷得干干净净。
洗刷的过程中免不了又偷吃几口王勇牌嫩豆腐,只是这块被偷吃的豆腐已无力还击,连骂人瞪人的力气也没有,任由偷吃的人喜孜孜吹着口哨拿了条浴巾将他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然后把人抱回卧室的床。
被周老爷子招去打麻将前,王勇看见那个叫做爱德兰葩·戴普的男人,拿来一条软膏,旋开盖子挤了一坨药抹在他从昨天开始就被欺负到红肿的鸡巴头,然后很温柔很温柔地推匀药膏。
药膏凉凉地敷在火辣辣的伤口,舒缓了疼痛,也让原本就已经疲乏的身体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缓缓地、渐渐地,沉入梦乡。
第三部分羞羞颤颤亚美蝶
咑咑咑咑咑——
铿铿铿铿铿——
咯锒咯锒咯锒——
工地现场有着各式各样的重型机具和工具,同时运作时发出的噪音足足有一百多分贝,但为了清楚听到工头和主任的指挥,工人们都养成了在高分贝噪音下不用耳塞的习惯,也因为现场噪音很大,沟通指挥时不是直接拉开噪子吼,就是使用无线电对讲机。
王勇握着对讲机对着操作机具的人指挥:“往右往右,小张你叫下面的人全部离开,要吊钢筋上楼了。”
“哔哔,淦!B栋大楼右边的人快滚,恁阿爸要上吊了。”
手上有拿对讲机的人,听到小张的回话后忍不住大笑。
小张负责吊挂钢筋,往高楼层运他总把往楼上吊挂简称“上吊”;往低楼层运时则说“下垂”。
工地里都是些有着高度危险性的体力活,来这工作的除了建筑师外都没什么学历,况且又是一群大男人充斥的地方,说起话来不是淦字来淦字去,顺便问候你家老爹老妈爷爷奶奶,要不就是大开黄腔。反正放眼望去都是些带屌的哥儿们,来些国骂黄腔没人在意。
“喂,我看到还有一个人没滚开,偶操你妈的,你再不滚恁爸没法上吊。淦!”
“喂,前面那只菜鸟快滚开,让小张上吊吊个爽。”
“哈哈哈哈……”
“啊!”
突然间,每具对讲机同时发出王勇的惊呼。
“老大老大?怎么啦?”
“勇叔发生什么事?”
“淦!老大你吓死偶,花生虾米代志哩?”
“……没、没事,你快把钢筋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