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去东丹元辅束发的金冠,勾卷弟弟垂落背后的黑发在指间把玩,笑笑。“想我陪你练吗?”
“想……唔嗯……”
单音方落,微启的唇便被东丹师齐以吻封缄,吸吮柔嫩的唇瓣,轻咬含弄。扣住东丹元辅的后脑,染满唾液的舌头顺势滑入他的口中,舌尖搔弄敏感的上颚,游移挑逗元辅不知所措的舌肉,时而勾起交缠,时而压制在牙床让更多的唾液沿着舌头灌入元辅嘴里,相贴的舌肉浸在彼此的唾沫中,品尝禁忌的味道。
许久后,东丹师齐松开箝制于元辅脑后的手掌,气息不稳地离开胞弟泛红的双唇,余光瞥见东丹元辅鼓胀的下体,舔去嘴上残余唾液,倾身贴着他的耳根,字字句句尽是情欲的诱惑。
“元儿,你硬了,想要皇兄用嘴帮你泄吗?”
“……”
饱含欲望的诱惑,加上只有在私密的时候才会喊他的小名,东丹元辅的脸和脖子,不争气地红了一片。
“想……”
“好孩子。”
将亲弟搂入怀中的东丹师齐,面庞上的笑容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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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仲王妃被接入后宫,名义是替帝王祈福祝祷。
离帝王寝宫最近的一处小房,本是值夜宫娥所用,如今汰换了房内所有陈设,成了仲王妃暂居之所。
那里白天燃着檀香、夜里燃着媚香;白天诵经祝祷、夜里淫声浪语;白天是翁媳、夜里是夫妻。
后宫女人昂首盼等的恩宠,夜夜在仲王妃的阴户内捣弄淫水;后宫女人视为珍宝能怀上后嗣的龙精,不值钱地从仲王妃的体内流出,蜿蜒在修长白皙的腿上。
帝王搂着让他觉得自己回春如同壮年的仲王妃,笑说宫里的女人都太拘谨太没生气,一个个只会躺在床上连张腿都不会。仲王妃闻言咯咯低笑,搀着同样光裸身体的帝王走到墙边,并拢修长双腿面向帝王媚笑地说了句。
“不张腿,也有不张腿的情趣,皇上想不想试试?”
“喔?你确定你还受得住朕的硬物?”苍老的手摸着仲王妃湿透的下体,猥琐一笑。
仲王妃双颊绯红,下体被刺激得淫水直泄,娇喘讨饶:“受不了……啊啊陛下您太猛了……妾身确实受不住……不如找几个嫔妃由妾身指点,好让陛下快活……”
“朕,允了!”
逗弄女体的手指越来越急促,弄得仲王妃椒乳直颤、双腿虚乏。
“啊哈……父皇好坏……妾身快被您弄死了……啊……”
那一晚的下半夜,太监焦急来往后宫召点嫔妃,十名曾受恩宠的女子全被召入了仲王妃的小房。
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人敢说,守在小房外的太监们只听见不断传出的淫浪之声,只听见天明后着衣离开小房,却双腿乏力需宫人搀扶方能勉强行走的十名嫔妃,与仲王妃之间的几句隐晦交谈。
“娘娘们得了好处,可别忘了和臣妾的约定。能守约的,臣妾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王妃放心,这道理大家都明白。”
约定了什么?
明白的又是什么?
伺候的下人们没人敢问、也没人敢猜,更没人像从前一样,敢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往皇后那儿报。
后宫,一个藏了无数阴谋与心机的地方。
而仲王妃,俨然是个中翘楚。入宫未满一月,已打乱了后宫原来暗存如同蛛网般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二章
有着巴掌大的蜘蛛默默地蜷缩在花圃的角落,背上有着诡谲的颜色,鬼火般又蓝又绿的颜色,告诫着敌人它的毒性不容小觑,想将它视作盘餐,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等能耐。
蜘蛛头朝下站在蛛网的最顶端,又细又长的足部分别踏在不同的网线上,默默地、静静地、让人几乎要将它遗忘地守着。
等着它的猎物,自投罗网。
它那张在两株牡丹中间的网,透明得让它的猎物毫无察觉,没过多久便有只蝴蝶被蛛网黏住翅膀,蝴蝶拼命地拍翅挣动,却怎么也挣不开富有粘性的蛛网。踏在网线上的长足敏锐地察觉蛛网上的反应,大蜘蛛迅速准确地爬向生命已然走到尽头的蝴蝶,最前端的长足带着毒汁刺向蝴蝶柔软的腹部,蝴蝶的翅膀扑了几扑后便再也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