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半大不小的岁数,站在孩子和男人的分界上,彷徨又惊恐地推醒睡在他身旁的东丹师齐,指着被顶起的亵裤噙着哭音问。
“皇兄……怎么会这样……”
夜半憋不住的尿意让他醒来,却发现排尿的小肉块竟然又硬又肿,还涨大了几分,不是平常软嫩嫩的样子,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讨的救兵,便是长他六岁的皇兄。
东丹师齐睡梦中被摇醒,见这情况先是一愣,而后双眸微眯弓手枕在脑后,侧躺在床的外缘,勾起东丹元辅的下颚含笑道:“长大了啊!”
“听不明白。”东丹元辅被吓得直掉泪,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何事。
“长大了的意思就是说你从今晚起,要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不懂……”抹抹眼泪,东丹元辅直摇头。“会一直这样肿肿的吗?好难受……”
“握着它动一动,把东西射出来就不难受了。”东丹师齐依旧嘴角含笑,像在看个极有趣的玩具一样,看着弟弟慌乱的反应。
“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扁扁嘴,东丹元辅好委屈地摇头。
平日里别说是吃饭穿衣,就连解手出恭也是太监在伺候,无论是扶着下面的东西让他方便解手,还是之后的擦拭清理,都是旁人在处理,哪可能让尊贵的小太子亲自动手?
要他握着那个尿尿用的东西,多脏?才不要。
“不脏,很舒服的。只要你懂得男人的身体,你会喜欢上摸这地方时的感觉。”
“皇兄骗人。”东丹元辅嘟起小嘴,自认聪明地指着师齐的下体。“那我怎么从未见过你摸这儿?”
噗哧一声,东丹师齐忍俊不住仰头大笑:“你想看?”
“是你自己说摸摸会舒服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信,眼见为凭这句话他可是知道的。
“元儿你可真是个宝。”东丹师齐一边抖肩大笑,一边用手指轻弹弟弟的鼻头。
“唔。”拍掉东丹师齐的手指,遮着鼻子不让皇兄有机会继续欺负他。“喏,想看吗?”
“嗯嗯。”松开遮着鼻子的手,用力点头,冷不防地又给人钻了空子,鼻头再次惨遭袭击。
“唔!你又使诈!皇兄坏坏。”圆圆的大眼疼得泛出泪花,又疼又气地拍打老爱欺负他的人。
东丹师齐单手捉住两粒没啥力气的小拳头握在掌中,憋笑安抚:“好好好,我最坏,哥哥这就教你……男人如何让自己……舒坦……”
最后几个字,暧昧地贴着东丹元辅的耳廓,含着湿热的气息,送入他的耳里。
一个本不在东丹师齐计划里的计画,在这一瞬间,成型。
其实,他很明白。
明白胸中潜藏着野心和欲望,他的野心很大,他的欲望很卑劣,他岂能甘服于做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比方他想让母后贤淑的脸上挂满狰狞和妒忌、比方他想看到庸碌的父皇被世道唾弃,背负即便是死,也刷不净脱不清的臭名、比方他想坐上龙椅,看着所有人匍伏于他的脚下。
又比方刚刚才兴起的念头……想把眼前的孩子,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压在身下糟蹋蹂躏。让他沉溺在情欲、让他沦陷在肉体的欢愉,让他……又爱又恨这秽乱纲常的关系……
东丹师齐勾起嘴角,笑得欢愉。
原本还真拿这小家伙没辄,这些年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够折磨夺走他一切的孩子。谁知竟在今晚,让他捉摸到一个卑劣又邪恶的报复方法。
笑着,想起了幼时见过的那巢鸟儿,想起了年长的那只是如何忍着肚饿、如何退让委屈,如何让另一只不知天敌恐怖的雏鸟无邪地长大。最后,无知的雏鸟成了大鹰果腹的肉块;最后,年长的那只茁壮丰硕,展翅高飞。
是啊!
他该这么做的!
他该护着让着疼着元儿,或许未来得靠他才能度过危机存活下来,即使他没这用处,也会是个乖顺诱人的玩物,躺在床上任他轻贱。
父皇母后最疼惜的孩子,被他压在身下亵玩;尊贵无比的太子,像个妓女一样被他拥抱。
这情景单单用想的,就让下体一阵阵抽搐,欲念大起。放开对东丹元辅的箝制,左手解去亵裤的线绳,掌心贴着肌肤滑至裤裆,坏笑对着他勾手:“来,帮哥哥把裤子脱下。”
“好。”
听话的小孩乖顺地用双手抓着东丹师齐的裤头,朝膝盖处拉下,东丹师齐漾着笑配合着动作抬高臀部,让他顺利地脱去亵裤,露出结实修长的双腿,和遮在下身处的手。
“再来,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