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银宴,停下来……”
李银宴握住他抗拒的手,用力拉下他的内裤,看着直挺不断冒出湿液的嫩红男根,说:“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忍耐?”
“不……银宴……那是……”
话还未说完,只见李银宴已伸出舌头舔了他的阳物,而后张开口,开始上下的吞含。
极度的刺激涌了上来,丁语洺被男人扳开大腿,看着李银宴舔弄他的顶端,柱身,或是整根吞入的帮他口交,让他敏感的频频颤动。
忽地,他猛烈的推开李银宴,颤动的大吼:“够了,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不要太过分了,这种事情……我、我已经属于另一个人了……”他不断的喘息,身体被男人侵犯,他还不停的微微抖瑟。
只见被他狠狠推开的男人也不生气,平常总是温和的李银宴,这时嘴里低低的笑。突然间,看着他的笑,丁语洺感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没有说什么,李银宴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丁语洺见了,气的发抖,拿床上的枕头往门丢去。没想到李银宴是这样的烂人,他还真以为他很关心他。
他又羞又恼,之后气愤不平的下床,却意外发现,他腿上的红肿竟已几乎消退,他诧异的看着,原来……唾液真的有效?
穿上王览平拿来的运动裤回到班上后,他生气的瞪向李银宴,虽然他帮他治疗,该要感谢他,但他之后的行为真的太过分了。
却见他正跟其他同学讨论功课,看见他,还关心似的问:“腿还痛吗?”
对方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温和微笑,丁语洺咬牙转过头,心底还很生气,他心忖,李银宴在大家面前的温和面孔都是佯装的吗?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算了,比起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他更在意的是,今晚,能不能再见到“他”这件事。
晚上他边念书,边等待他的气息到来。
他好希望,能快点跟他误会冰释,今天李银宴的事,让他好委屈,他想对他诉苦,只想告诉他自己所有的事情,可是他在哪里?
等到了凌晨一、两点,他睁着眼睛,疲惫却没有睡意,就怕他来了会错过。
忽地,他听到了房门让人轻轻打开,而后关上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感到有人上了床,瞬间压住他,不是“他”的气息,丁语洺立刻惊的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紧紧抱住。
“你是谁?放开我!”
“不要拒绝,不要离开我啊……”对方的口中吐出酒气,哭天抢地的,对他又抱又亲。
“我哪里不好……美香……”
听到对方的声音,丁语洺不禁惊呼:“大哥……你什么时侯回来的?”丁森夫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依然酒醉的在弟弟的身上乱亲乱摸,让丁语洺气急的大喊:“够了!丁森夫!你想搞乱伦啊!快醒醒啊!”
他的力气敌不过发酒疯的兄长,感到兄长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暖昧的贴紧抚摸,他用力的推打醉男人的肩膀,却用处不大。
忽地,他感到身上的男人体重轻飘了起来,只见他的兄长像是被谁重重的扔向墙壁,昏了过去。
丁语洺就要赶紧下床,去看兄长有没有事,却感到一双结实的手臂挡住了他。
“让……我过去……我要去看看大哥……”
对方不放手,反而将他推向床,似乎意味着,他的大哥不会有事。
“他”不像之前用极冷的铁器压制他,而是用宽大的掌心轻轻压着,蓦地,丁语洺感到今晚的“他”好像不太一样,动作仿佛变得温柔。可是,他们的误会解开了吗?
发现睡衣正让人一一解开,睡裤也要被人拉下,丁语洺在错愕之余,连忙阻止在胸口暧昧抚摸的大掌,又惊的望向倒在墙边的兄长。
“别这样,森夫哥也在房里。”
闻言,大掌停住了,但过了几秒,空气中传来低低的,他曾那么熟悉的玩味笑声,只见那掌心一把褪去他的睡裤跟底裤,他惊骇的想要抗议,就怕兄长醒了。
下一刻,感到有谁吻上他的唇,惊诧之余,感到那温暖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疯狂的纠缠翻涌,瞬间,丁语洺被吻的头昏脑胀,几乎忘了几秒前还担心的事。
对于“他”的碰触,他还是有些僵硬颤抖,可是感受到“他”的吻,他却不再那么害怕。
男人亲吻他的身体,在他的肌肤下留下片片的吻痕,而后打开他的腿,握住他的嫩红男根,吞吐吸含的让丁语洺快要难以喘息。
在他的嫩红男根跟双囊被男人舔吮的频频抖动,似乎快要射了之时,他感到有什么粗热的巨大硬物抵着他唇。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是“他”的阳物,于是他慢慢的张开口,让那粗大硬物插入他的嘴,来回的律动抽插。
他努力的吞含吸舔男人的阳物,自己的嫩红男根在男人的吸含下,则已经忍不住的射出来。感到好似射入男入的嘴里,他惊的吐出男人的巨根,红润的唇角紧张的说:“抱歉……我一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