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宴直到月上中天方散。凤倾服侍洲王站起身向后宫走去,一边媚声笑道:「大王可是要去云罗宫?只是我听说,胡大人的妹子今儿进宫,在云妃妹妹那里说了一日的话,她其实在等谁,大王心里也该明白的,难道如今就要把人家扔在那儿吗?」
付惊风轻轻一笑,摸了摸凤倾光滑的下巴,慢慢道:「那就让她多等几日吧,到时候若是还能合寡人的意,寡人就封她做嫔妃。」言罢,抬头看见云罗宫就在不远处,面上不由泛起势在必得的笑容:「行了,爱妃先回去吧,寡人自要去度寡人的良宵夜了。」
「大王真没良心。」凤倾娇嗔了几声,却是半点作用也没有,她怅然看着洲王远去的背影,脸上慢慢浮现出嫉妒愤恨的神色,喃喃道:「后宫无情,大王更无情,哼,西川世子,我倒要看看,你凭着一副好相貌和清高性子,又能留住大王几天呢?」
从进了云罗宫的那一刻起,秦墨就觉得不对经儿。
「公公,这……这应该是后宫的范围吧?怎么可以将我带到这里呢?」他尽量想要挣脱开架住自己的两个人,却是徒劳无功。
「这是大王对世子的关爱,世子就在这里歇一歇吧。」随行的另一个太监低眉垂眼的笑。
那几乎已经不能说是将他扶到床上,根本就是摁在床上一样,知道摁的秦墨不得不躺下来,两个力气很大的太监才沉默的站起身。
「不行,我得去禀明大王,我……不能留在这里,外臣夜宿后宫,这是……死罪……」
秦墨费力的站起身子,却听见大门「哐啷」一声被关上,他踉跄着奔过去,然后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身形不稳的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子,秦墨忽然扑过去,没命的开始拍门;「来人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有人应声,四周轻悄悄的,连空气都好想是一道枷锁,紧紧勒住了秦墨的脖子,让他无法顺畅呼吸。
桌上精巧的小鼎内散发出娘娘的淡淡清香,力竭的秦墨绝望的委顿在地上,他想自己还是太高估了付惊风的宽容,原来对方一直故作隐忍,就是要用这个「擅闯后宫」的罪名理直气壮的杀死自己,早该知道的,那个刻薄的帝王,绝不会是宽容之人。当日自己在山上那样冒犯了他,他又怎么可能不计较。
身子无力的倚在桌子腿上,即使在这种危急的时刻,酒劲儿却还一个劲儿的往脑子里钻,秦墨蹙着眉头,眼皮渐渐合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吱呀」的声音响起,让他瞬间打了个寒战,一睁眼,便看到付惊风英俊的面容就在自己上方,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笑,但是那笑容看在秦墨眼中,却是说不出的狰狞邪佞。
「大,大王……」
秦墨想站起来,身子却软的像面条一样,下一刻,一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和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时,整个人已经被付惊风抱在怀中。
「大王……」
看到付惊风向里间的大床上走过去,秦墨就觉得脑子里好像响起了一个炸雷。「砰」的一声炸的他眼冒金星魂不附体。
身子被抛在床上,接着少年天子就压了上来,去解秦墨腰间的织带。
「不……不要……」秦墨伸出手握住付惊风的手,惊惧得大叫出声。
付惊风停下了动作,抬眼镇静的看向秦墨,一字一字道;「我要你,听清楚了吗?」
「大王,我是男子,又是西川世子,你、你这般所为,会令天下不齿,更会让诸侯王们寒心,求大王三思,放……放过我……」
说到最后一句,秦墨垂下视线,长长睫毛在烛光下,与他的眼睑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看在付惊风眼中,竟是美得惊心动魄。
「啊……」
披散着的头发猛然被扯住,秦墨被迫抬起头来,就看到少年深邃阴沉的眸子,接着双唇被狠狠堵上,一条舌头霸道的启开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在温暖的口腔内吸取甜美蜜汁。
「嗯……唔唔……」
秦墨拼命甩着头,想要拒绝洲王的欺凌,可是后脑跟身体都被禁锢住,让他只能被迫承受这个越来越深的吻。
「本王从不会去考虑什么天下诸侯,本王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直到看见身下的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眼看就要窒息昏迷,付惊风才放开被自己强吻的秦墨,冷冷的在他耳边留下霸道话语。
尖头蓦然一凉,转眼间,腰间的织带被撕开,宽敞的外衣滑落下去,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修长的颈项下,一段优美的锁骨在衣襟间若隐若现。
「不、大王,求求您,罪臣是男人……是男人,罪臣没办法服侍大王……」
秦墨挥舞着双手挣扎,可是身上不知是因为宿醉还是什么别的缘故,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以至于两只手轻易就被付惊风制住,拉在他的头上方固定起来。
「虽然你不懂怎么服侍男人,不过这没关系,寡人知道怎么侵犯你,要你的身子就行了。」付惊风残忍的笑声让秦墨如羔羊般在他的身下颤抖,下一刻,他伸手一撕,那件雪白的中衣就被撕破,一半仍零乱的遮掩着半片白皙的胸膛,另一半却飘落于地,裸露出大半肌肤。
「啊……放开……」秦墨又惊又怒,更多的是心中升起的恐惧,他的腿无力地蹬动着,身子扭动着躲避付惊风恶劣的在胸膛上肆虐的双手,却怎么也避不开。
因为骤然刺激而挺立起来的茱萸被无情捏在指尖玩弄,或捏或掐,或拨弄弹动或挤压拉扯,秦墨敏感的身子被胸膛上一股股潮水般的酸麻折磨的起了一片红潮,连挣扎的动作都越发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