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传来,让秦墨忍不住痛呼出声,勉强抬起头看过去,就见付惊风伏在胸膛上,那粒涨大的茱萸被他咬在牙齿间慢慢厮磨着。
「放、放开我……来人啊!来人……」
另半片中衣也被不耐烦的扫落,裸露出来的乳头再次落入魔掌中,秦墨的声音渐渐添了喘息,身子更加无力了。
熏香……是熏香……
危急的关头,脑海中终于有灵光闪过,秦墨不敢置信的看向桌上那小小的鼎炉,丝丝溺溺的淡然烟雾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便慢慢散去。
「东阿国进贡的熏香,很有点意思呢,能让人瘫软如绵却又神志清醒,不得不说,东阿王很是明白寡人的心思呢。如何?第一次寡人就给你用上了,可见寡人对你的宠幸。」
「大王,我是你的臣子,不是你的后宫佳丽和男宠,你……你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强迫自己的臣子承欢,难道不觉得太卑鄙无耻吗?」
秦墨脸都红了,毫无留情的出言怒斥,只盼望能够激怒付惊风,哪怕他杀了自己都好,也强过被此人当做女人般的玩弄。他是西川世子啊,高傲的尊严岂容他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哪怕这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商天子。
「那又如何,既是寡人的臣子,理当以寡人为天,牺牲自己取悦天子,难道不是你的分内之事?」
付惊风毫不在意的笑着,伸手解下秦墨的裤带,然后把手探进去,恶劣的捏住那一团柔软,不意外的听到秦墨发出一声呻吟。
「知道吗?你很美,从在山上看到你那一刻起,寡人就想要你了。这样柔的像水一样的男人,偏偏性格是清冷的,孤傲的,寡人从那天回来之后,每夜每夜的发梦,全都是将你压在身下蹂躏的情景,不知道这样的话,你是否还能像当日一样保持你孤傲清高的表情。」
「昏君……你、你禽兽不如……」
秦墨怒骂,但随即就发出一声惨叫,会阴柔软的东西被狠狠捏挤,让他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的某些羞耻部位会被捏爆。
「等一下寡人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嘴硬。」
付惊风放开秦墨,一把就将对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衫撕破扔到创下,然后他也除去自己的衣衫,强壮的古铜色身体和倒在床上的白皙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墨想起身,但是手臂却丝毫无法抬起,感觉到身上布满了冷汗,但是就好像付惊风说的,此时的他瘫软如绵,只能任人摆布玩弄。
恶意将修长雪白的双腿弯折到胸前,付惊风手里不知道从何时多出了一个玉势,在秦墨惊恐的尖叫声中,他毫不留情的将玉势慢慢推挤进粉红色的穴口。
「啊……不要……」
巨大的玉势推进狭窄甬道中,擦破了娇嫩的粘膜,血一下子涌出来,顺着玉势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到雪白的白巾上。
这也是付惊风的恶趣味,他只要处女,无论他宠幸的是男是女,他最爱的就是欣赏对方落红的那一瞬间。
修长的十指攥紧了床单,握成拳头,但旋即又被更锥心的疼痛给刺激的松开,再握上。汗水打湿了柔软美丽的长发,让秦墨看上去就好像是被从水里刚刚打捞上来的人鱼。
玉势毫不留情的抽出来,带出一股艳红的媚肉,还有大量滴落的鲜血。
「这是给你的惩罚,为了你当日在山林中对寡人的不敬和冷淡。」付惊风压上身下瘦弱的身子,双眼燃烧着兽欲的火苗,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在刚刚被开发的小穴中不紧不慢抽插着,看到秦墨痛苦的几乎扭曲的美丽面庞,他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昏君……我诅咒你……」秦墨剧烈的喘息着,一向如水般温柔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恨意,但是旋即,付惊风的话就将他的恨意全部打散。
「诅咒寡人的罪名,是足可以抄家灭族的。」付惊风阴狠的笑着:「寡人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征战了,或许,你希望寡人带领黑甲军将西川城屠戮得鸡犬不留?」
满意的看着那双漂亮眼睛中的恨意瞬间被惊恐取代。付惊风在白皙的胸膛上狠狠捏了几把:「真是个尤物,虽然不像女人那样柔软,但是这弹性和韧性,却比那些女人强多了。」
秦墨因为这下流的话语而瞬间涨红了脸,他死死咬着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为了西川的家人,为了西川的百姓,他明白今夜自己就算是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也必须满足眼前这化身淫兽的君王。
玉势被取出,付惊风看着那因为刚刚的开发而一开一合的小穴,似是察觉到秦墨的妥协,他毫不留情的命令道:「把腿分开,搭在寡人的肩上。」
「大王……」秦墨别过脸,身下的白巾已经被他两只手扭绞的不成样子。
「按照寡人的话做,如果你不想给寡人征伐西川的理由的话。」付惊风冷冷说着,然后他就看到那双绞在一起的腿慢慢打开,好像是在寒风中被迫展开羽翼的蝶,充满了一种残忍的美感。
强忍心底的羞耻将双腿打开,下一刻,急迫的君王便抓住他的大腿搭在两边肩上,刚刚遭受过残虐的小穴再次被一个更恐怖更粗大的东西撬开,然后那东西像蟒蛇一样的用力向前推进,给受伤的狭窄肠道带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痛苦。
「不要……痛、好痛……大王……」眼泪流了满脸,秦墨咬着嘴唇,低声恳求高高在上的君王给他一点怜悯。
「真紧啊……」付惊风调笑着,巨大的分身被温暖潮热的肠道包围,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强烈的羞耻好像潮水一样将秦墨整个包围起来,这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甬道自然也就缩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