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垂下眼帘,秦墨双手颤抖不停,僵硬地伸向襟口的衣带,艰难地扯开。
看着秦墨在面前羞愧万分地轻解罗衫,付惊风眼光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真想就这样直接把人压倒,什么春宫十八式,都扔到一边,直接冲进那人的下体,看他惊惶哭叫才有趣味!
握紧拳头,初开的牡丹若是因贪美而被摘下,就再也看不到那盛开时的韶华之姿,付惊风强忍住勃发的欲念,看着慢慢袒露在眼前的白皙肌肤,眼前人就要离开自己数月,今日一定要把他的美态看个通透,以慰之后数月的相思之苦!
终于解开了胸口的衣襟,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付惊风淫邪的目光下,秦墨只觉得自己羞愧得快要晕过去,身体抖个不停,冷空气刺激着粉嫩的乳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没有任何的抚触刺激下,秀气的双乳竟然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墨这么迫不及待么?」付惊风讪笑着,看着秦墨红透的脸。让他恨不得钻到软榻底下去,再也不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付惊风爱死了秦墨现在羞涩困窘的模样,伸手在他的乳豆上掐了一把,继续逼迫着。
说点什么?秦墨愣住了,他天天唯读圣贤礼乐,哪里知道闺房里该说些什么淫词浪语,在付惊风的调教下,偶尔听到付惊风口出「操干」之词,已经觉得是极致的羞愧,怎么会知道现在半解罗裳时该说什么?
「大王……」害怕付惊风又不满意而去治罪于秦帆,秦墨有些哀求地看着付惊风,「臣愚钝,不知该说什么……」
果然看到付惊风不悦地眯起眼睛,秦墨赶紧补充道:「求大王恕臣愚钝,大王教教臣该说什么,臣以后一定不会忘记!」
看到秦墨惊惶的样子,付惊风暗爽之极,揽住秦墨的腰,付惊风缓缓道:「寡人就饶了墨这次,墨要记住,以后要日日说给寡人听……」
秦墨点点头,只要不处罚秦帆,他什么都能做,何况只是说几句话……
「墨该说,请大王品乳……」
秦墨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淫秽无耻!这……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墨,快点说!」付惊风捉捏秦墨的腰,催促着。
「大王……」秦墨想哭,嘴唇哆哆嗦嗦的开合了好几次。
「墨!寡人的耐心有限!」付惊风声音更加严厉。
「大王……请大王……品……乳……」死心地闭上眼睛,秦墨挺起胸,将自己的乳尖呈到付惊风唇边。
「墨真乖……」毫不客气的张口含住送到嘴边的美食,付惊风眼中笑意满满。
明日秦墨就要随西川使团离京,今日的交欢定要让他刻骨铭心,最起码让他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无法忘怀才行!
尖嫩的乳尖在付惊风吸在嘴里舔弄,舌尖不停的调戏着鼓胀的小肉粒,秦墨只觉得胸口从未有过的烧灼,牵扯着下腹不停抽动,那不洁的孽根竟然也开始硬硬地鼓胀起来。
「不……」自己身体的变化让秦墨惶恐不安,难道这几日的强迫,竟然让自己也变成了如同昏君一样的淫邪之人?
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后撤,却被付惊风的臂膀搂住,感受到秦墨的退缩,付惊风发狠地开始啃咬秦墨娇嫩的乳尖,直咬得秦墨惊叫连连,白皙的胸口不一刻就多出许多红红紫紫的齿痕。
扯开秦墨的腰带,付惊风仗着蛮力,撕碎秦墨下身的绸裤,掰开秦墨的双腿就想提枪直冲。
念及之前几日的粗暴疼痛,秦墨只觉得羞窘难当,胸口被付惊风咬得又热又疼,下身也是阵阵难熬的抽搐,新愁旧恨加在一起,忍不住呜咽起来。
秦墨的哭声终于惊醒了付惊风,勉强从秦墨身上爬起来,付惊风深吸几口气,声音粗哑地说:「哭什么哭?能被寡人临幸,这是墨的福分!莫要再哭了!」
拿起散落在旁的袍袖擦擦秦墨满是泪痕的脸,付惊风黑着脸说:「若是怕疼,就去暗盒里拿几颗牛油丹,塞到你下面,省得每次刚进去时都生涩得让寡人难受!」
秦墨知道躲不过去,又实在怕那巨物初进体内的钝痛,只得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的暗盒处,拿了一颗核桃大小的牛油丹。
这牛油丹是精选刚出生一个月的小牛腹腩存留的油脂炼制而成,极其难得。付惊风发现秦墨下处紧窒干涩,难以情动分泌淫水,特命人连夜赶制送进宫来备用,见秦墨只拿了一颗出来,付惊风又不高兴了。
「这一颗怎么管用?最起码也要四颗才行!」
秦墨怕他生气,又想出什么法子折腾自己,赶快又从暗盒里取出几颗牛油丹,脸色为难地看了看付惊风,小心翼翼地说:「请恕臣告退一刻,待做好准备再侍奉大王……」
按照后宫礼节,润滑、洗漱这些准备都是「污事」,应该在为君王侍寝之前做好,如今要用牛油丹润滑,秦墨自然想到应该避开付惊风,到浴间做好准备后,再来服侍付惊风。
「退到哪儿去?」付惊风拉住秦墨,挑着眉说道:「寡人要看着你润滑!」
秦墨惊得手指一松,几颗牛油丹直落在榻上:「大王……这,这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墨是想自己动手,还是让寡人帮你?」几下将秦墨身上已经扯开的布片扔到地上,让他洁白细腻的身体袒露在明晃晃的灯烛之下。
胸口的乳尖一颗粉嫩,一颗红艳,周围还有红红紫紫的齿痕,加上秦墨脸上未干的泪痕,怎么看都引得付惊风泛起想要欺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