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
“好难过。”
“哈?”
她必须催眠自己,现在蔓延的难过,是在可惜那朵玫瑰。
这般娇美的它,不应该停留在垃圾上,和污物沦落在一起。
噩梦(1)
他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掌心冰凉,头痛欲裂,咳嗽不止。
但是沈佑白就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
抖下的烟灰,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抽完一根烟,他仰躺回床上,喘着粗气,又是一阵咳嗽。
有些发颤的咳嗽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手机在床头嗡嗡的震动,他有些艰难的撑起半身,接了电话。
“诶,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周崎山的声音此刻听着特别呱噪,像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
沈佑白按着太阳穴,暂时没有应声。
“那下午学生会选举你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