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深吸气,挂上电话之前,说着,“就去。”
他换好校服,拿上外套。走出家门时整个人有点恍惚。
关上门,将宽敞无人的屋子封闭。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哑着嗓音报出了德治学院的名字。
得到点风声的人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个叫沈佑白的,入学即成焦点。因为他家是德治的股东之一,且人长得也好看。
而现在,三年级面临毕业,学生会选举,基本是大换血。
学生会长的头衔,将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沈佑白身上。
这是游戏规则。
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出席选举。
毕竟是如此大的黑幕,要是再给空气戴个王冠,这就说不过去了。
站在演讲台后,他冷静的讲完事先背好的稿子。走下来时头疼到无以复加。
准备接着上去演讲的周崎山,看他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沈佑白抬手示意他上台,拍了下他的肩,就走了。
他推开礼堂的门,近黄昏的光线没有那么刺眼,但依然灼烧着。
只是闷得太难受,想出来透口气。
可脚底软的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扶住墙,视线像蒙上了一层雾。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