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盛夏,蝉在嘶鸣。
她换座位到窗边,那天晚上沈佑白第一次梦见她。
醒来时,汗湿了发际。
烦躁的抓过遥控器,将空调开低点几度。
偏偏隔天,上午是体育课,他走到墙下躲在阴凉处。
打火机刚擦出火花,从天而降一个书包,就唰的扔在他面前,他愣了愣。
几片树叶反射弧稍慢的掉落。
下意识的抬头,天光亮到发白,逼他眯起了眼睛,正在翻墙进来的人,跨过一条细长的腿。
风吹来,她也愣住。
随后她回过神来,急忙从墙头跃下。
她拎起书包拍了拍,看着沈佑白,半天才说,“那个,拜托就当做没看见吧。”
说完,她似乎有些尴尬的整理好,翻折起的裙角,慌张的逃离。
沈佑白捏着打火机,手心出汗。
刚才,看见她的内裤了。
白色的。
他重新打着火,点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