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