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感冒(1)
五光十色的塑料珠子弹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颗滚到她脚边。
徐品羽还握着门把,稍顿了几秒才松开手,僵直的转回身。
雨似乎停了许久。
晚霞从他身后的窗进来,逆光中沈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
他只是看着徐品羽,静了片刻。
然后,沈佑白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抬手。
扔了过去。
徐品羽眼看着那银亮的东西,正成抛物线来到她面前,就下意识的用两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