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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沈佑白说,“我等你。”
温软的唇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
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
目睹难忘。
感冒(3)
画。
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色都偏冷。
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
是海。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
她指着问,“这里是船?”
他点头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