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再做梦,唯独有一次。
但感觉不太一样。
梦中。
抱着他肩的人,不是嘲讽的笑,不是媚的呻吟。
是咬着嘴唇,忍住情欲的宣泄,被他撞到,眼睫上都是水汽。
她眼中倒映着他的样子,“这样舒服吗?”
研究(1)
最后,徐品羽从隔间出来,沈佑白拉过她到水池边洗手。
恰好这时,有位男同学吹着悠扬的口哨,边进厕所边解裤子。
徐品羽闻声转头,一愣。
男同学抬头见到她,更愣。
两人对望间,沈佑白平静的在帮她洗手,水声哗哗作响。
男同学面露惊愕,转身就跑。
徐品羽回过神,“完了,我要出名了。”
她说着,“明天肯定整个德治,都知道我进了男厕所。”
沈佑白放开她的手,关上水龙头,他依然没表情,似乎不关心这件事。
徐品羽又恍然,“啊,也不一定,会说我是人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