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水。
花洒喷出热水来,淋在她身上。
徐品羽就记起昨天晚上,在他家浴室的画面。
他硬烫的性器在她双腿的根部摩擦,她下体流出的粘稠血液,挂在来回抽动的柱身上。
让她的背抵着瓷砖墙,吮吸她的胸,咬她的乳尖。
想起来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徐品羽急忙甩甩头,快速洗完澡。
擦头发的时候,她又在想,沈佑白明明看着挺单薄,居然还有腹肌,手臂也是硬邦邦的。
走进花店,徐品羽看到包装花束的桌上,放着两袋礼盒。
是冰糖燕窝。
她疑惑的眨眨眼。
陈秋芽的生活范围,只有花店和家,就连买菜也在家附近,像划定好的界限。
原因不明,徐品羽从来没问过。
所以这燕窝,肯定不是她自己买的。
陈秋芽从后间出来。
徐品羽指着桌上的礼盒,“妈妈,这是谁送的?”
陈秋芽愣了一下,寻思不到合适的称呼,许久,比划说,一位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