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脚底发软,跟不上他,像被拖拽进隔间。
沈佑白单手关门时,依然和她搂缠着交换唾液,导致这门锁就是对不上扣。
她先暂停交战,轻笑出声,嘴角粘着一丝液体。
空气中的味道,是花香味的清新剂,混着爽辛的酒精。
沈佑白皱了下眉,不到一秒扣上锁,将她转身压向门板。
他低头啃咬徐品羽的脖子,唇齿残留深吻后的湿热,她像被刮了下神经。
拉起她的毛衣,探入腰窝,痒的她躲,却被他更往前压制住。
烫人的掌心贴着肌肤一路往上,酥麻的感觉蔓延到胸口。
推上她的胸罩,柔嫩的乳房一跳出来就被攫取。大手托着圆润的形状抚捏,指腹按住乳头转动,直到它变得像珍珠翘挺。
徐品羽微眯着眼,呼吸急促。
她双手抵在门板上,两腿发软,全靠他从背后抱着,才能保持站立。
明显的感觉到有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她。
徐品羽最后一点头脑的清明,也被糜烂的欲望烧没了,顺从他的手,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至膝盖。
卫生巾上血迹凝成花瓣般,羞得她根本不敢看。
粗大的头顶挤进她大腿根,坚挺的肉身跟着塞进她腿间细嫩的皮肤。
徐品羽咬住嘴唇,抵着门的手指慢慢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