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酸痛的动不了。她抬手胡乱的抹脸,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小幅度的抖着胸腔。
伤口不深,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翻翘着,拭干又渗出些血色。
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带来一点点刺痛感。
沈佑白处理着伤口,额前像墨黑的头发,发丝被浸湿般粘着。
他认真仔细,可神情却很淡,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
徐品羽有那么点儿窝火,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不让人走,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她攥了攥拳,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
“别动。”沈佑白将她手捉住,压放在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