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崎山整个人贴在门上,忍不住指责,“沈佑白你还是不是兄弟了,堵着不让人听声算什么!”
听得越来越不清晰,他恨不得钻个洞把耳朵放进去,“你有本事做,有本事让她叫出来啊!”
抑制而发出的声音也没了,很长一段的安静。
疑惑的想再次附耳过去,门却突然开了,他差点摔进去,幸好扶了下门框。
他看到沈佑白的衣服从领口敞到腹部,裤腰挂着的皮带都没扣上,环抱手臂,盯着他。
周崎山瞬间就怂了,“那什么不好意思,我手机忘拿了。”
话音刚落,嗙的一声,门关上的同时,周崎山感觉自己像被风扇了个巴掌。
没过一会儿,门被打开,沈佑白把他的手机扔了出来。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结果门又被嗙的关上,震得落在掌中的手机,还是摔在地。
沈佑白关上门,看见她应该是倚靠着墙,但慢慢脱力快坐到地上时,两臂从她腋下将人托起。
徐品羽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站不住,就挂在他身上。
稠热的浊物沿着她的腿根,缓慢的流下来。
沈佑白的声音在上方,“去我家,帮你弄干净。”
她摇摇头,鼻尖蹭着他胸口,“太晚了,我自己可以的……”
天空一半深蓝,一半酡红。树影婆娑。
太过放纵导致徐品羽彻底清醒,已经让他带着走到教学楼外了。
才记起包还留在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