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的抱住,拎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他的手臂。
沈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的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了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再也敢不逗你了。”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的怀里,便抱紧他的腰。
从开始沈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胸膛,呼吸都是淡淡的烟味,恼羞成怒的说,“我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沈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我就轻松多了。”
徐品羽一时气结,推着他还没张开口,又被他重重地捞回怀里。
她挣扎几下,就放弃了。
鼻尖滑过他的衣服,最终下巴靠在他胸口。
是她仰头,看着沈佑白。
徐品羽声音很轻的说,“我妈妈没有生过孩子,我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
沈佑白怔了怔,没有震惊,更没有欣喜的神情。
他早已不在意那可笑的血缘关系,也不在乎徐品羽是否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