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的手盖住她的脸颊,但她眼里的水光忽隐忽现。
长发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着校服,从百褶裙开始凌乱,再往下更是浑浊不堪。
这样半入夜的冬季里,啜泣声骚动他的耳膜。
所有的禁忌,刺激着视觉感官,充斥身体的每个毛孔,引出更快的抽插频率。
阴穴深处骤然涌出的热液,如同侵蚀过他的神经,身体里拴着的兽性几乎要挣开枷锁。
它想撕咬她的皮肤,血肉,眼睛,性器官。
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水声渐重,滑腻的液体从撑到圆润的边缝泌出来。
“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体抽搐几下,又软掉。
在沈佑白激烈的动作下,她如此反复的颤抖,再投降。
欢愉到极致必然挟裹痛苦,而两者无法拆分,让徐品羽呜咽的哭声,一遍遍冲刷他的掌心。
恶化(2)
这几天温度下降,天亮的晚,清晨还可以看见一点星光。
呵气成霜,已经不记得夏季的炎热是否来过。
徐品羽最近不爱往对面教学楼跑,天气冷懒得动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以前她的意图是去沈佑白眼前晃悠,找点存在感。
下课后,徐品羽还是去了教师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