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随着他不停的抽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插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肉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欲望,还整根被穴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