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