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阶的时候,发现后脚踝都磨出血了,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想了想,干脆扶着墙坐在台阶上,脱下鞋用创可贴遮住伤口。
然而脱了高跟鞋之后,双脚好像得到释放,再也不愿意穿上了。
坐了很久,她才捂着嘴,泣不成声。
沈佑白离开的了无音讯,她都没有哭过,因为存着不切实际的妄想。
用大好年华去等待,以为能换来一颗钻石,结果却是咽下残羹冷炙。
其实那些妄想早已消磨殆尽,徐品羽试过放弃,想好好找个人修成正果。
只是,就像每个人抽烟,都有不同的味道。
任凭她怎样去努力,也没能找到一个,和他有相同气味的人。
偶尔走下地铁的行人,会回头看她。
大城市终归冷漠,事业受挫,感情不顺的人比比皆是,安慰不过来,就选择路过。
突然,有一片暖意搭在她的肩,挡住了背后袭来的冷风。
徐品羽愣了下,从自己身上的外套,顺延向旁边站着的男人。
他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说话,“抱歉,我是想你可能需要,没有别的意思。”
又递给徐品羽一包纸巾,“不介意的话,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