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她祖宗,祖到亘古不变的宗。
车里不安静,但也只有晚间频道的电台主持人,在喋喋不休。
刚上车时她就看到,沈佑白的大衣扔在了后座,身上穿着深灰的毛衣。
他握着方向盘,衣袖堆叠在小臂,漂亮的手腕上,戴着一块表。
掠过的夜景,变成光影从表盘流走。
“明天我是晚班。”徐品羽的声音,夹在说说笑笑的电台节目里。
他说过,等她有时间就搬家,或许可以提上日程。
沈佑白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再将视线移回前方的路面。
没有回应,行驶进隧道。
拱形的天顶,冷蓝色的灯光。
出了隧道,他仍然没有回应。
徐品羽轻轻咬着嘴唇。
三十分钟后,停在她的住处楼下。
徐品羽的手摸着车门,转头对他说,“那我上去了。“
沈佑白目光清冷,低头找到烟盒抖出一根,沾在唇缝之间。
他用手挡风,点火。
徐品羽撇过头钻出车外时,说了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