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濯玉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艰难地将双腿绕在白虎身上。那白虎如往常一般温柔地替他舔掉眼泪,身下动作却愈加快速。苗濯玉低低呜咽,手指将白虎的毛越揪越紧,忍不住抽泣出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觉一股热流涌入体内。半醒之间,却忽觉得有什么细碎之物从自己体内浮起来,轻巧地飞了出去。
那磨人的分身终于退了出去,苗濯玉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想去穿衣,却实在疼得厉害,只得扶着腰侧了侧身,却觉得那白虎重又火热的欲望在自己股间轻轻磨蹭,不由苦笑道:「容成,今晚不行了,我受不了,你……你太大,让我歇一歇。」
白虎果然不再纠缠,偎在他身边,温柔地舔他脸颊。苗濯玉抚摸它的皮毛,轻声道:「容成,你若是能记起从前的事,要怎么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却听那白虎应道:「好。」光华闪过,居然变化出人形,面容冷峻英挺,剑眉入鬓,目如寒星,一丝不错正是容成的模样。
苗濯玉呆了半晌,浑身不住轻轻颤抖,他试着伸手触摸容成,只觉手掌下一片温热,一时忍不住鼻头一酸,扑在容成身上放声大哭。容成搂住他肩膀轻轻抚摸,却也不出言安慰,只是一遍遍叫他名字,柔声道:「阿玉,阿玉。」
苗濯玉哭得噎气,半晌才止住了,哽咽道:「你……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容成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微笑道:「方才出来的时候。」
苗濯玉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动,道:「你这样久才记起来……」
容成细细吻他脸庞,低柔道:「这怪不得我,原本形体长成之时便可记起前事,但我体内这一半星魂少了些,却在你身体里,方才我们亲近之时才引回来。星魂为何缺少,那日之事我却也不知道。」
苗濯玉听他提起当日之事,一颗心顿时沉下去,在他颈项间轻轻磨蹭一会儿,小声道:「容成,你……你不恨我?」
容成亲亲他脸颊,道:「自然不恨。」
苗濯玉哽咽道:「我对不住你。」
容成笑了一笑,轻轻地将手向他身后探去,道:「罚你。」
苗濯玉温顺地将腿盘在他腰上,觉得他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揉按,只是方才情事实在太过辛苦,忍不住轻轻痛哼一声。
容成停了手,道:「痛得厉害吗?」
苗濯玉道:「你原形太大,我受不住……」
容成将他身子翻过去,仔细查看,果然微微渗出血丝,道:「疼得厉害吗?方才没有灵识,不知分寸,将你弄伤了。」一面取了伤药,轻轻替他涂抹了。
苗濯玉伏在榻上,微微蹙着眉任他将手指探进自己体内上药,道:「容成,你想吗?」
容成微笑道:「不急在这一时,等你好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你。」
苗濯玉侧转过身来,伏在容成腿上,张口将他的分身慢慢含入口中。容成忍不住吸了口气,道:「阿玉,不须如此……」觉得他温热湿润的舌头舔过敏感的顶端,剩下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苗濯玉从前不常这般服侍他,却也不笨,将牙齿藏起来,舌尖轻轻扫过褶皱,深深地含进去。戳到将近咽喉处,却有些难受,眼里忍不住微微泛起泪水。容成也不忍他太过辛苦,尽快在他嘴里动了几下,泄了出来。
苗濯玉咳了几声,将他泄出之物咽了,低声道:「容成,以后我乖乖听你的话。」
容成将他抱在怀里,额头挨过去抵住他额头,道:「嗯。以后若是有事,我也不再瞒你。」
尾声
后山演武场上,容成在中间椅上坐着,一手撑在脸侧,观看场中施留与参宿星官曹夷相斗,曹夷擅使弓箭,此时连珠箭发,绝无停顿,箭箭带起凌厉风声,端的是气势逼人。此时却听有人叫了一声「容成大人」,声音里满是喜悦之意。他循声抬头,便见维朱喜气洋洋地跑过来,手里拎着天狱刀,头发却不知为何翘起一撮。
演武场上规矩,持兵呼名便是求战,容成看他一眼,从辛元手中接过剑来,却不解鞘,一道剑气挥出,维朱顿时扑倒在地,刚好趴在他身前。
容成皱眉笑道:「维朱,你刚起床?」
维朱摸了摸自己头发,点头道:「嗯。」扭头道:「萍翳!你怎地此时才叫我?」
萍翳转了转眼珠,道:「这几日雨多,我先去了。」言罢转身溜了。
容成扭过头来,看向苗濯玉微微一笑,道:「阿玉,过几日我们去瞧瞧小猫。」
——本书完——
番外——猫的礼物
冬日过去,不知不觉便是春暖花开。糯米白猫在容成怀里暖了整整一个冬天,原本懒洋洋地不爱理人,此时同他分外亲昵起来。容成有时在兵器房里擦拭兵器,它便蹲在容成肩头,常常蹲着蹲着便睡过去,容成听着它细细的呼吸声,忍不住笑一笑,抬手揉揉它的脑袋。